揪得倒向一边。

　　海伦翻身而起，骨头嵌入了狗的皮肉中，她踩住狗肚子俯下身拽住狗脖子的链子用力勒紧。狗疯狂挣扎爪子数次划到海伦的小腿，海伦用了死劲，狗渐渐软倒下去。

　　精疲力尽的海伦拽下钥匙，把死狗扔出去，斜靠着墙喘息，朱朱击退另一只狗回头问：“还好吗？”

　　海伦点点头，朱朱又把另一只戴钥匙的狗放进去，海伦捏紧了手中的链子在狗跳进板子的瞬间侧到狗的后侧方，狗跳下来时脖子正好套在链子上，海伦收紧链子开始新一轮的搏斗。

　　这样的进度虽然缓慢，但三人配合默契，一个负责驱赶，一个负责把戴钥匙的狗赶进隔板，最难的是海伦，她似乎总把最难的任务放到自己身上，即便她怕狗怕得发抖。

　　但游戏不会这么简单，在海伦拿到三把钥匙之后，四只狗冲着陈丽扑过去，扑在燃烧的火把上，火焰烧焦狗的皮肤，疼痛的犬吠声不绝，陈丽抽出火把时，火焰已经熄灭，前端被狗咬得全是牙印，朱朱手中的木头也不堪重负断成了两截。

　　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人和狗各自猩红着眼，界限逐渐模糊，全都变成了兽类。

　　没有火的威胁，狗全扑上来，三人挤在三角区，木棒无数次挥下去击在狗身上，狗不知疲倦，人死咬着下唇硬撑着，身上多处都是咬痕，朱朱手中木棒已经短得不能再用，海伦扔给她一根染血的链子。

　　三个年轻姑娘的脚边逐渐堆积着狗的尸体，血战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两只没有戴钥匙的狗伸着舌头喘息在三人围过来的瞬间夹起尾巴低下了头。

　　三人互相搀扶着出了门，地下室有隔音，铃声早已响过，三人没听见。

　　海伦把六条挂着钥匙的链子摊在地上，和前六轮的钥匙一一对比，人的极限和底线总在不断地被挑战，海伦的眼角滚落泪水，她数着数着忽然捂住脸哭起来，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只是忽然间心里空荡荡的又有些恐惧，仿佛失去了很多作为人的底线。

　　六把钥匙中只有一把是不同的，陈丽和朱朱哭着哭着笑起来。

　　江时清不知怎么的鼻头有点酸，海伦和陈丽一直挡在前面多次把朱朱护在身后，狗的冲击基本上都是她们两个抗下的，腰腹以下和胳膊上全是伤，陈丽的大腿上的肉被撕下来一大块，鲜血泂泂直流，这是伤到大动脉了。

　　“我走不了了。”陈丽瘫坐着。

　　朱朱哭得喘不上气：“陈丽”

　　海伦拿出恢复药水，药水只剩了个底全都倒在陈丽的伤口上，伤口缓慢地恢复，海伦在她旁边蹲下：“上来，我们去下一轮。”

　　三人从地下室出来，昏黄的路灯打在她们脸上，细雨未停，连冰冷的光都有了些许的温度。

　　没有娃娃可缝补的鬼婆听到动静扭头看向三个血人，枯树般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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