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听祖母和母亲的话,不能顽皮,不然姑父下次见了你,他就会很凶,会把你吓哭那种。”
瑞哥儿已经要哭了:“……”
看着温印牵了龙凤胎走在前面,孩童不知愁,温印也跟着一道笑着。
庄氏和刘妈远远跟在身后,庄氏眼眶再度红了,也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尽量敛了喉间哽咽,“说了今日不沾泪的,我就是心疼阿茵。若是世子还在,不知道多心疼妹妹。”
刘妈宽慰。
李裕今日在耳房内呆了大半日了,等到夜里才从耳房出来。
从晌午前后起,他就一直喷嚏不停,又怕被人听见,只能呆在耳房里。好容易到了入夜,终于停了,但放下锦帐,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入夜很久,还睁着眼,空望着床顶。
这处于他而言本就陌生。
早前……
早前好像是因为有温印在,两人还能凑在一处说说话,或是他问,她答。但温印不在,除了黎妈,这里就只有他,他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同黎妈在一处。
朝中和京中之事,他想了一整日,眼下是胡师傅说的要多休养。
但他莫名觉得锦帐里空荡荡的。
不是害怕,就是心底不踏实……
可温印在的时候不一样。
他醒来的这几日,温印一直都在,在他昏迷了许久之后,醒来就有的安稳感,眼下却忽然没有了。
李裕裹在被子里,辗转反侧。
照说今晚不会有人同他卷被子,他也不必挨冻,可以睡个好觉,但就是心神不宁。
偶然扯到温印那床锦被时,锦被里那股淡淡的腊梅香气,却让他微微怔了怔,又莫名觉得踏实,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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