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王鸥摇头，直视陈十三，咬牙道：“现在我们两个的名声都烂完了，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们二人可以合作呢？”
“怎么说？”陈十三好奇问道。
“你不要脸，我也不要，但是其他人要啊，尤其是一些长老竟然敢笑话我，我们就散布和他们的谣言，大家都别想活，都当男桐算了。”
王鸥如此言语。
陈十三指出了其中的一个关键性问题，“你不怕得罪人？”
王鸥撇嘴，“我们悄悄咪咪的散布消息，且找一些背景不大的长老诬陷，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了，问题也不大。”
“你是想赚封口费。”陈十三很快就想明白了，明白王鸥是想这样胁迫其他要脸的长老，从而获得封口费。
“五五分账。”王鸥很爽快的承认，同时和陈十三商量起了划分得利。
不过有一件事情陈十三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带上我呢，你自己也可以做啊。”
“因为传出去的谣言里要带上你，我们两个是起始人物，得把我们都带上，可信度才高。”王鸥解释。
“你是真不怕得罪人呀。”陈十三感叹一下。
王鸥眉头皱起，咬牙道：“怕个屁，他们在背后笑话议论我的时候，没想过我的感受，现在我要他们都付出代价，都别想好过！”
“好啊好啊。”陈十三点头，“我同意。”
反正用的是石山的名头，关他陈十三什么事？
“好。”王鸥点头，同时又沉声道：“要是真出事了，我们两个得一起扛。”
陈十三面色一正，严肃点头，然后拍一拍胸脯，沉声道。
“我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我石山的名义保证！”
“好好好！”王鸥神情激昂，一连大声说了三个好字，一点也没怀疑石山是不是真名，他觉得都能当长老了，应该不可能是假的身份。
乔贺与吕梁确实做得太好了呀，甚至于云帘宗高层到现在也没发现陈十三的假身份。
只能说一台大机器的运作中，要是出了些小毛病，确实很难被发现。
一是没想到底下有人敢这么做，二是懒得去彻查。
王鸥之后又和陈十三寒暄了几句，其中有一件事情引起了陈十三的注意。
宗门收徒。
云帘宗一共九个小宗门，十年收一次徒，而下一次收徒就是在明年。
之前第七宗因为一直没有活人的原因，收徒的事情就一直搁置着，毕竟就算你收了徒弟，也没老师去教导啊。
但现在不同了。
因为有了陈十三这个长老，所以明年的宗门收徒里，按照规矩，第七宗至少要收十个弟子。
陈十三想了片刻，觉得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大不了到时候随便选十个人进来就行了，教什么自己说了算。
而王鸥说的第二件事，则让陈十三有了危机感。
第七宗是有宗主的，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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