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动作,何似见状,拿起菜单翻了几页,点了一荤一素,然后对边慈说:“剩下的你点。”
边慈也挺干脆,跟着加了三道菜和一个汤,服务员收走菜单,把茶壶放在了桌上,让他们自己倒。
言礼自然而然揽过这个活,一边倒茶一边找话题,轮到何似时,那边迟迟没有递茶杯,言礼奇怪地看去。
“我……”何似的手指抵在茶杯壁,像是要推出去,可下一秒她却忽然起身,“我讨厌喝茶,我去拿汽水。”
言礼:“让服务员送——”就行。
话没说完,何似已经走远了。陶灯和于听音一头雾水,说话也不是,笑也不是,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僵。
言礼越过何似,将茶壶对着康从间,不料,康从间也说:“天太热了,咱俩喝冰啤怎么样?”
“就一扎,多了你自己喝。”
“酒量真差。”康从间站起来,看了眼周围,“服务员都在忙啊,算了,我去前台点。”
离席后,康从间先去前台点了冰啤,却没有马上回席,而是去了洗手间。
不出他所料,果然碰见了在洗手台前发呆的何似。
康从间走到另外一边,打开水龙头洗手,看着镜子里的何似,似笑非笑地说:“这里只有自来水,没有汽水。”
听见声音,何似才回过神来,抬头看见是康从间时,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低下头,重新洗手,声音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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