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轻然将两片鲜红肉唇含进口中,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恍惚,忍不住抬头唤了她一声:“殿下。”
“嗯?”她眯着眼睛望着他,脸儿蕴红。
“殿下。”他又唤了一声。
景昔蹩眉,伸手抹去他唇角上水渍:“听到了,没聋。”
赵弦宁笑了笑,这是他的公主,没错,他没梦游。
“殿下别动。”赵弦宁坐起身,抱过她翻了个身,压上白皙臀瓣轻轻蹭了几下。
景昔眉心一拧,回头问道:“谁教你的?”
“狼都是这般交冉的。”赵弦宁顿住,想了想,又拦上她腰腹,“应该是这样的。”
景昔跪在榻上时,哭笑不得,她被叶云詹开身子时,也是用了这般姿势,师兄更是热衷此术,跪在她身后浪叫着轮番入她两个穴儿,如今她的小弦子,竟也无师自通的要骑她身子。
“懂得不少!”景昔嗔了一声,翘着臀心顶了他一下。
然她哪能捍卫身后这铁一般的冷男人,偷袭的双臀轻然便被他握住,赵弦宁低头,啄了口白嫩臀尖,而后栖身附上她整个身子,握着大物抵住穴口缓缓没入。
这比适才还要紧,赵弦宁稳着呼吸,听闻她已惊呼,将要停歇,又想及那番话语,便用力沉了劲臀全然没入她身子里去。
“小弦子!”景昔泣了声音,扶着床头横木两股打颤。
她穴儿本就短浅,背交行欢,小宫口极易被袭,更别提他胯下那柄非同凡人的兽物,全然入进来时,戳得她显些断气。
“殿下。”
赵弦宁闻声退身,却又被她止住:“轻一些,别捏……别捏我那里。”
闻言,赵弦宁连忙松了手,适才太过动情,竟无意掐了她乳头,他想帮她吮吮,奈何背着身子无法亲吻,只得满心羞愧轻轻揉了揉一双玉乳。
他记得儿时这处不过枣核大小,再见她时,已是丰满玉立的少女。那姓沐的男人定是没少欺负她,以往他便不喜那满口经纶的相府公子,总是给她脸色瞧,看得他满肚子火气。
“姓沐的,可有欺负过殿下身子?”赵弦宁微微抽动了一下,贴在她耳边问声。
闻言,景昔沉了神色,半晌才道:“小弦子在意?”
赵弦宁微微点头,而后又急急摇头,担心她会错意,冷声道:“他欺负了何处,弦宁给殿下抹掉。”
景昔低笑:“如何抹?”
他侧过头来,张口舔了舔她下巴:“这般。”
景昔仰头,就势咬上他滚动喉结,又轻轻松口:“有你在,无人能再欺负我。”
赵弦宁喘了口灼气,闷然埋进她脖颈,身下大开大合入了起来,她呻吟声太过好听,在他耳边喘着息,甜得像酒饯里的蜜浆,醉人又撩拔。
“阿德……”他抑制不住闷哼起来,如狼一般将她拘在怀里,拼命将自己送进她体内,“阿德……我想这般唤你……”
他在等她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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