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女婿和老丈人要打起来了！”
空间兴奋得嗷嗷直叫，“帅气大叔和妖孽美男，我到底该支持谁啊，好难选……”
“你特喵的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孟清韵恼火地吼道。
“美男打架，这样养眼的画面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呀！”
“看看看，看什么看，滚去给姑奶奶熬药！”
孟清韵把空间打入了待机模式。
“爹，别动手，不是小九的错！”
她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千毅铁一般的拳头，硬生生地砸在了陆承瑾俊美无俦的脸上。
陆承瑾的唇角多了一片青紫色，可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心甘情愿地接下了这一拳。
那骇人的淤青在陆承瑾玉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违和，看得孟清韵一阵心疼。
“小九，你傻呀，你怎么不躲呢？”
陆承瑾直视着沈千毅，眼神中有一丝愧疚，但是他没有丝毫的心虚。
“对不起，沈将军，是我失了分寸。”
一拳无法消解沈千毅心中的愤怒，他喘着粗气，揪住陆承瑾的衣领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爱韵儿，就是这么对她的？你以为她是什么，可以任由你折腾取乐？”
陆承瑾和沈千毅的身高相差无几，但是比起壮硕结实的沈千毅，陆承瑾就显得有点单薄了。
被沈千毅揪住衣领，有种高岭之花被踩踏的破碎感。
“爹，你别这样，真的不怪小九，都是绮罗害的！”
孟清韵感觉热气在蒸腾着她的脸，但她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都是药物作用！”
沈千毅怔了一下，眼神突然放空，好像想起了某些遥远的回忆。
“难道……是思春露？”
除了思春露，他想象不到还会有什么药物，会让陆承瑾失控到如此程度。
“沈将军也知道思春露？”
“知道。”沈千毅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陆承瑾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沈将军像是有故事的人啊。”
沈千毅的眼神变得有些闪躲，沉默着放开了陆承瑾。
思春露……他怎么可能忘记思春露……
“爹，你消失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
孟清韵见气氛有些尴尬，忙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又去看娘了？”
沈千毅抬眸，饱经沧桑的凤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孟清韵，又想到了初凝，想到了她在云苍山万玉峰孤独的十七年。
“爹，之前我就问过你，为什么不把娘的遗体带回来安葬，你……”
“你娘的遗体，带不回来。”
沈千毅沙哑道，“她被冰封在万玉峰，还有万毒教的人日夜把守。”
“冰封？”
孟清韵猛地挑眉。
这么说，初凝并不是她想象当中的，是一具白骨，而是鲜活的，有血有肉的，像标本一样的遗体？
“韵儿，你娘没死。”
仿佛有一道惊天的巨雷，在孟清韵的耳边炸开。
她呆呆地望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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