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会让皇子们翻墙爬树下河的去找球，安全呀。”

　　娘俩这顿忽悠，一个从团队精神建设层面，一个从实际操作层面，把桌式足球愣给说成是不可或缺的皇子课间娱乐项目。

　　小宝：“而且一场蹴鞠每队需要十二到十六人，为了凑够人，就得叫上太监，跟太监们玩儿，还能玩爽了？

　　他们哪里敢跟皇子们抢球，怕是不但不敢抢，还恨不能把球送到皇子们脚底下去，那还有什么乐趣？

　　一场球就得将近一个时辰，只踢一刻钟怎么够用？

　　楚清烦不胜烦，还不得不做回答。

　　这几天下午给后宫这帮女人授课教编织，不够听她们闲言碎语的，天天打听楚清跟那些退役大兵相处的细节，就想分析出点儿什么不堪来。

　　要是放在外面，这些女人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妾、甚至是通房丫头，可放在宫里，那都是皇族，是君。

　　从资善堂跑去花园有多远且先不论，单说玩儿的时候把鞠球踢偏了，砸到人怎么办？掉进水里怎么办？就是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不过，在那些人眼里，楚清依旧是个村妇，是个可供她们消遣的无知妇人，

　　楚清想提醒小宝，翻墙爬树下河，皇子们不必亲力亲为，自有太监们伺候，不过还是没说，这又不是重点。

　　再听楚清说可以卖，脑子就开始琢磨卖的可能性，但是想象不出实物，也不能亲自操作试验，于是低头不语。

　　一天就十二个时辰，一半都在学堂里，剩下的时间不让吃饭、睡觉、上厕所了？

　　皇帝眼睛就立起来了：怎么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算钱了？再说了，设计费要两成，那你娘做出成品，要占几成？朕予以批准，又占几成？

　　小宝又来添把火：“这不比去花园里玩蹴鞠强？

　　小宝抗议道：“娘亲，麻将是你设计的，你不要自己的设计费我不管，但这个桌面蹴鞠是我设计的，我得要啊！

　　通过楚清母子连比划带解说，皇帝总算能大概想象出“桌面蹴鞠”是怎么一回事。

　　“咳咳！”皇帝皱眉打断小宝的话：“先做出来瞧瞧！”

　　娘亲啊，好歹让我赚点儿零花钱，不然，晚上我肚子饿了，想求人给我弄点吃的，都没赏钱给太监们，没钱谁给我办事！”

　　其实不仅小宝是皇子们攻击的“靶子”，以至于连小太监们也在他们主子的授意下为难小宝，楚清也是后宫嫔妃们的靶子。

　　不如这样，我把图纸交给娘亲，让娘亲来做，要是真能卖钱，给小子二成收益当设计费就行！”

　　小宝马上接话：“皇上，那小子也没多少功夫能做了，最多裁切几块板子而已！

　　“嗯，私下里可以做，但上课时不许。”皇帝批准了。

　　这怎么还告上状了呢！这状告的，连先生带太监，还捎带上皇子们了。

　　皇帝这个烦哪，就瞪了李公公一眼。

　　“这孩子！”楚清佯装训斥：“咋还掉进钱眼儿了？”

　　“皇上，臣觉得……这东西可以卖啊！”楚清又加了一个砝码。

　　所以她们对楚清并不有多尊重，所有的尊重都流于表面，比如称呼，会叫一声“楚大人”，但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尊重可言。

　　“楚大人，你成天跑来跑去，总与男人们打交道，见识肯定不浅……”

　　这是出现次数最多的开场白，而与这句开场白相配合的，是提问者以绢帕半掩唇角讥讽的动作，以及周遭其他嫔妃、宫女间相互流转的“你懂得”的眼神。

　　人家是君，楚清就得有问必答，所以回答时要绞尽脑汁措辞，免得被这些“杠精”带了节奏、挑了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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