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柳玄左脚后退一步，右手伸出对着两个人招了招手。
阳光几乎全部隐没，庭院陷入昏暗，大战一触即发。
现场一片寂静，似乎连风都停了下来，所有人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场中的三人。
“哒…哒…哒……”
正在紧张时刻，小巷里忽然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那声音不急不缓，渐渐接近了正心武馆大门。
众人疑惑的望了过去。
这是！
肖承心里一动，惊喜看向门外，又用余光撇了一眼柳玄，随即就愣了一下。
只见柳玄已经没了往日的淡定模样，他僵硬站在那里，浑身肌肉紧绷，薄薄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
“大过年的，我家里挺热闹啊！”
声随人到，程然满脸笑意，左手一兜青菜，右手拎着一条活鲤鱼走进了大门。
但紧接着他的笑容就定格在了脸上。
肖承看看程然，再转头瞄了一眼柳玄，心说这两个倔种见面，一会儿非得火星撞地球不可。
知道两人过往的陈老爷子和凤姨也赶紧开口劝解。
“程然，你小子有话好好说！”
“程哥，柳玄好不容易回来的，你可别冲动啊！”
程心也走上前拉住程然的胳膊，担忧道：“爸，大师兄知道错了，你别再生他的气了！”
柳玄这时双拳已经紧紧握住，黑色长衫无风自动，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其他不明真相的群众都没有吭声。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外人还是少说话为妙。
可程然忽视了所有人，只是直直盯住柳玄，随即眉头皱起沉声道：“柳玄，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成什么样子！”
这……
一句话出口，所有人的眼镜跌了一地，全都傻了。
还真是师父的风格啊……肖承嘴角抽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程然！”
柳玄的呼吸粗重起来，紧咬牙根儿叫道：“你还是这个样子，永远不会说我一句好！”
说话间他猛然冲了上来，呼地一记半步崩拳砸向程然。
刹那间劲风呼啸，碎石纷飞。
这一拳柳玄挟怒而出，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劲力。
但程然仍然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动作，就连手上拎的东西都没有放下。
“轰……”
在众人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程然不闪不避，硬接了这一拳。
“你怎么不还手！”
柳玄像疯了一样大喊，脚下不停，紧接着一招撼山震岳撞向了程然胸腹。
刚刚程然中了一拳只是退了两步，这会儿眼见着柳玄肩膀撞了过来，他猛然吸了一口气，不退反进，迎着柳玄招式挺起了胸膛。
“轰……”
一声爆鸣，程然被蛮牛一样冲过来的柳玄撞飞了出去，直砸在门外的墙壁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柳玄的第三招紧接着就到了。
“别以为你不还手我就会心软，给我死！”
柳玄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来，他大吼一声：“顶心肘！”
肖承和程心这时回过神来，同时大叫道：“师父，还手啊！”
“大师兄，赶紧住手！”
两人瞬间冲了出去。
“都不许动，谁来上来别怪我将他赶出去！”
程然靠在墙壁上，脸色阵红阵白，一丝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嘴角躺了下来。
不许动？
开什么玩笑，再中一招你就要挂了！
肖承根本就没听程然的话，仍然奋力冲了上来。
但他反应的有些慢了，柳玄的招式已经到了程然面前。
“轰……”
劲风骤起，门外的小巷墙壁整片碎裂，两人的身影被埋没在了漫天灰土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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