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在下为先生供奉这几对童男女,公平交易。今晚在下协助先生掳人,便找个山头葬我师弟骨灰,为他守灵,以后再也不出世了。”
白孤点头:“你师弟还是想你好好活着,被你背刺,没拉你一起赴黄泉。你得好好守他的灵。”...
那位师弟,应该正是当时被妄图脱罪的晨阳一剑捅死、诨名“恶绣球”的落阳。
这两人,一位虽然羸弱,但也算眉眼温润,清然如玉;另一位白衣如雪,颇有神仙之姿,谈的却是这不仁不义的话。
越临抱紧了怀中的剑,依然没动静。
“那走吧。”落阳说这句话。
“等等,还有一个人没到。”白孤说。
“?”
听见这句话,越临心口漏了一拍,以为他暗示自己。
“君上,宋书来迟了。”
没想到另一侧,及腰高的茅草中走出一道人影,布衣简朴,峨冠博带,单手端着一本书卷,长相是一位长须中年读书人。
越临想起来,这是他和楚寒今押送晨阳回荣枯道问审时中途遇到的卖水书生。
那人面容中年,声音却年轻:“晨阳已教我习了解方,刚才试了试,能进去,且不会触动机关。先恭喜君上,今晚的事唾手可得了。”
太年轻了,像十几二十岁的少年郎。
而且……越临莫名这声音觉得耳熟。
在哪里听过?
白孤道:“得手了也是他的,与我没有关系。”
“君上想得这么悲观?他一死,炼得再好不还是你的?”宋书笑着说,“再忍一忍,能将他置他于死地,且永不超生。”
白孤看他一眼:“从哪里入手?”
“当然从月照君入手!他那段被我弄走的记忆可操作地方太多。一旦除掉了月照君,也许不等我们杀人,他就自杀了!”
似乎觉得可笑,白孤送出了笑声。
越临心口却猛地震了一下。
弄走的记忆?
楚寒今消失的那段记忆?
所以,他并不是主动遗忘,而是被人夺去了记忆?
蓦地,电光火石之间,越临想起这个声音是谁了!
当时在都会,他扮成幼童陪楚寒今打发无聊的孕期,平时在街上闲逛,某天下雨误入了一家书坊。
此人声音与那书生一模一样!
越临脑子里回忆着。
当时楚寒今随手翻了本书,念到一段……昨日与姑姑饮茶,添水时她笑骂夫家的人,红唇往上一掀,十分好看……
再翻下一页,变了内容:那条路很长很长,低矮的木丛中密布着漆黑的云雾,鸟雀盘旋,野兽低吼,只有凄凉绝望,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再下一页,却是:她朝我的眼皮吹了吹,一股潮湿凉润的触感抵入,火辣辣的刺痛感消失,变成了凉到会冻伤眼球的低温。可这时,我的眼里只有她秀丽的下颌……
原来……
这些,不是故事,不是话本,不是折子。
这些……越临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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