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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不过，姚远还有后手，那就是肖家炳和李怀和周宇飞留下来单独谈的原因。
肖家炳对他们说，“李总，周总，刚才大连造船厂在我不好明说，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
李怀和周宇飞顿时感到受到了重视，下意识地坐直了腰板。
肖家炳说，“扶持黄埔造船厂是省里交代的任务，这个你们能理解。至于闽江造船厂，向二位透露一下，闽江造船厂很快会移交给榕城市政府，我们已经和榕城市政府草签了协议，由方向造船对闽江造船厂进行股份制改革，方向造船是控股股东。”
“移交给地方？这事我没听说过。”李怀皱眉说。
江南造船厂厂长是副部级，他李怀的级别和船舶工业总公司的副总是一样的，这么大的事他都没听说过，因此他是不相信的。
肖家炳却说，“就这几天的事情，据我所知，只有总公司的几位领导知道。”
周宇飞说，“闽江造船厂不受总公司待见不是一天两天了，移交给地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李怀一想，这倒也是，那个方鹤是出了名的叛逆，总公司领导对他是早就很不满了，再说了，闽江造船厂在船舶工业系统里不算什么出彩的单位。
诚然现在搞得不错，但是有时候在国企系统里混，光是把业务搞好是不够的。
肖家炳笑道，“换言之，闽江造船厂即将是方向造船的控股子公司了，我们给闽江造船厂结算一些外汇，理所应当，李总、周总，都能理解吧？”
“真要是这样的话，当然要给予理解。”李怀无奈点头，他说，“肖先生，华夏素有北船南船之分，我们江南造船厂便是这里面提到的南船，如果我们两家强强联合起来，优势互补，发展成世界级造船联盟是早晚的事。”
周宇飞说，“我们外高造船是专门面向国际市场的造船厂，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但是起点很高，由船舶工业、宝山钢铁、上海电气三家大型国企出资成立，船舶工业控股的国内现代化程度最高的造船厂，如果我们三方联合，李总所提到的世界级造船联盟会更早出现。”
肖家炳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突然问，“听说船舶工业总公司准备改制了，成立集团有限公司，紧接着就是上市。”
李怀一愣，一笑，说，“肖先生消息很灵通。”
肖家炳笑道，“南方实业有意参与船舶工业总公司的改制，李总，以技术和资金入股，从更高的一个站位把双方紧密联合起来。”
此时李怀才想起来，肖家炳是南方实业的执行总裁，而方向造船所属的方向机械制造有限公司是南方实业全资控股的子公司……
原来人家想的是更高一层的合作，而不是仅仅旗下的二级公司、三级公司纯粹的业务上的合作。
那就是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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