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个交易记录都没有。
姚远并没有向三位国字头领导解释的意思，而是和其他人一样把目光投向了技术宅那边。
技术宅顿时感受到了数十道激烈的目光射过来，整张脸于是感受到了炙热。
姚远举步走过去，大佬核心圈于是跟着向技术宅移动，然后把技术宅圈在了中间，这让技术宅的压力更加巨大了，额头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来。
姚远仔细看了看，发现技术宅用的是一个比较简陋的检测软件，但是功能看上去还不错。
他问，“这个检测软件是你自己写的？”
技术宅不无骄傲地微微昂了昂头，说，“对，我自己开发的，看着简陋但是功能不错的。”
姚远微微点了点，又看了会儿，看出东西来了，对这个技术宅更感兴趣了，笑眯眯地问，“你这个检测软件是专门针对ibm公司的软件的，你叫什么名字？”
技术宅心里一惊，诧异地看着姚远，好一阵子都想不明白姚远是怎样看出来的。
他敢肯定电子技术专业人士都没多少人能看出这个暗龊龊的倾向性，这些做生意的大老板根本不懂你这行的技术，怎么可能看出来呢？
可是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年轻的大富豪、大老板，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这个得意之作的独到之处。
如何叫他不震惊。
高健皱眉说，“姚先生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张艺山。”技术宅连忙回过神来，回答。
姚远好像很满意，指着电脑显示屏笑道，“你看，你自己都不相信ibm公司的软件不会出问题，否则也不会研发了有一定修补功能的针对性检测软件。”
完蛋了！
张艺山脑袋里顿时一颗惊雷炸开，人家什么都知道，一旦向ibm公司告发，进入ibm公司的黑名单后以后别想买到他们的任何软件了！
技术宅就是技术宅，遇到事稳不住阵脚，姚远一看到张艺山的恐慌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当即笑着宽慰道，“我们帮你保密，别担心ibm公司找你麻烦，你把问题找出来解决掉，我给你投资，早晚有一天你能做出一个超越ibm的技术公司来。”
张艺山迅速冷静下来，是啊，人家是大老板，谁会闲得没事干去向ibm公司告发，不过他还是不无慌张地解释道，“很多客户只认ibm公司的软件，不是我不想用自己的软件，是客户不同意。我知道ibm公司的软件也会出问题，可是客户不相信……”
“行了别解释了，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听你扯这些，软件系统有没有问题？”高健都急疯了，哪里有心思听张艺山的废话。
张艺山连忙稳住了情绪，指了指进度条说，“还有百分之五，大约五分钟就会有结果。”
姚远不急，抱着胳膊耐心地等了起来。
其他人都盯着小小的显示屏，脖子下意识地往前伸，等待着结果出现。
姚远的心态调整得很好，有道是尽人事听天命，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并且做得非常不错，产品的设计是没问题的，问题一定是存在软件系统上，万一软件系统没问题，则必须考虑产品设计的问题了，但是，那又如何呢？
经历不起失败、无法面对和承受失败，那才是失败者。
进度条不到五分钟就走完了100%的进度，弹出来一个信息框，里面都是代码。
张艺山一看，忽然“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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