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一头撞入这九幽绝地时撬动的道理。
可能性很大。
“给我过来。”沈良朝着地上女子尸体虚虚一抓。
接着就见一缕灰黑中带着些许殷红颜色的气团从女子尸体中溢出，然后如同蛇蟒一般在半空蜿蜒而上，游到了沈良手掌中。
“过去某最瞧不起的就是煞气，如今却要依托煞气，当真是世事弄人啊。”沈良看着手掌心中挣扎扭曲的煞气，感叹一声。
“师父！师父！”
而这会，瘫在地上的果真和尚也已恢复过来，摸爬滚打间，爬到那床榻边，趴伏到他师父身边。
他在为他师父试探脉搏。
“还活着呢，只不过被吸了点阳气，死不了。”沈良幽幽说道。
小和尚试过鼻息与心跳后，终是长吐了一口气。
“多谢施主，是小僧误会您了，小僧在这给您赔礼了，也为小僧师父向您道谢了。”果真从床榻起来，然后朝着沈良连鞠躬三下，每一弯腰都一弯到底。
沈良虽然浑不在意的挥挥手，但还是接受了果真和尚的鞠躬谢礼。
不然这果真和尚还真没好东西当做谢礼了，他就剩下这口舌与礼数了。
“施主，她……是人是鬼？”道谢过后，果真和尚又颤颤巍巍地指向地上诡异的尸体。
女子眉心破洞，身上还躺着一条如同蟒蛇一般的黑红长舌，这一幕除了做梦与幻觉外，只有话本故事中的那些鬼狐故事有了。
“非人非鬼。”沈良简单答道。
“那她……还能爬起来吗？”果真和尚说出他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怎么？你想和她共度良辰美景？”沈良揶揄笑道。
果真和尚脑袋像拨浪鼓一般甩动：“不敢，不敢，小僧可不敢。”
“施主，不知可要将她火化超度？”果真又问道。
“外头大雨，怎么烧？”沈良在这半间屋舍中找了个床榻，而后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呃……也是，也是，是小僧考虑不周。”果真连忙点头。
“和尚，你现在就可以给她念地藏经什么的，为她超度一下。”沈良说道。
“哦哦。”小和尚连连点头，然后一屁股坐到女子尸体旁，他竟真的念起地藏经。
沈良见到，也不管。
这小和尚也挺有趣的，自家师父差点就被这女子尸僵吸光阳气，而他若无沈良，也有可能被吸光阳气，然后师徒双双殒命于此。
但是他却还是为这女子尸僵的尸体念着佛经，做着超度。
也不知他是没想到，还真就是根性善良所致。
不过这又有什么差呢？
沈良坐在床榻上，观察着手掌心中挣扎的煞气，他的眉头再次皱起。
这缕煞气不简单，寻常的煞气哪会像这道煞气这样有灵智一样挣扎拘禁，早就该老老实实地躺在沈良的手掌心中，任由沈良研究它了。
‘它有主。’沈良猜测。
这缕煞气颜色上就与寻常煞气大不同，但这并不是判断它有主的根据，毕竟煞气也有多种，模样颜色也会有所不同，所拥有的功能也不大一样。
沈良过往所见过的煞气中，若以颜色评判，像这种灰黑中带了殷红颜色的煞气应当叫做战阵杀伐煞，或者地火阴煞。
至于纯粹的幽冥煞气，那是呈灰白颜色的。
但现在这道煞气绝非战阵杀伐煞，也非地火阴煞，而应当是幽冥煞气被人炼化后掺了其他东西后诞生的。
啪嗒啪嗒。
就在沈良做判断之时，屋舍顶上忽然传来一声非是雨滴砸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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