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来两个官兵,铁链往地上一绕,就锁上了穆济河双腿。那人武艺高强,穆济河也无可奈何,骤然出现在狱中,必然是事先有所安排。
“穆哥打不过的人,我学个把月,就能打过?”
度师父答:“他们不讲武德,你也可以不讲武德。偷袭、刺杀,只要能成就行。”
沈育报以冷笑。
广济寺在城外,如今进出城不像早先查得那么严格。郊外通往寺庙的路上,香客稀稀落落,已比之前少了很多,荒草满径,处处都显得寂寥。
供奉金身的阿弥陀堂,木鱼唱经低回缭绕,有信众来买了香灯,在金身下点燃,香火越高,心愿越能实现。
沈育什么也没买,和度师父去了香客院。万年青矗立四角,满地灰尘,无人洒扫。
二协剑放在房中,由一匹布包裹,拔出剑鞘,锋芒毕露。寒光在眉间一闪而没,沈育重又裹上布袋,木棍似的抓在手中,出去院里,度师父已回房了。沈育拿了苕帚,做起穆济河的活儿。
四面围墙上绘着经变壁画,一边打扫,一边浏览。画中释尊升天后,他的弟子与信徒一同正位为菩萨、护法,释尊知悉菩萨心之所念,大悲为身,大悲为门,大悲为首,充遍虚空,世间普皆严净。
一枚石子从背后打来,度师父提醒:“看多了小心遁入空门。”
沈育没搭理,将尘土聚在院门边上,门外停着双僧鞋,沈育扫地过去,那和尚不避不让。
是个圆脸小沙弥。
“施主印堂发黑,是业苦缠身之相。”
什么道不道,佛不佛的论调。沈育本不打算理会,那沙弥又说:“可以买一盏香灯,为佛祖上贡,消除一切苦厄,来日有个好轮回。”
沈育身上是一文钱也无,便对沙弥说:“我有家中人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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