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他与信州侍立在殿内梁柱之下。
“这是为何?叫医官看过吗?是白日饮食作息不规律,还是夜里做噩梦?”
梁珩唯唯诺诺道:“就一个晚上罢了,不值一提。平时睡眠还是很好的,夜里睡了白日接着睡,哈哈。”
仇致远道:“说起来,昨日霍廷尉同臣提起,殿下去了北寺狱……”
腔调慢悠悠的人,自己不着急,往往引得别人忐忑上火。
“不巧的是,狱中关押的犯人,自绝谢罪,惊扰了殿下。”
梁珩不说话,仇致远便觉一切尽在掌控,继续道:“殿下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呢?”
安静的时间久得沈育都紧张起来。
梁珩说:“仇公去那种地方又是做什么呢?”
一直垂头敛息站立的信州,忽然抬头,以一种陌生的眼神望向梁珩。
“陛下昨日吐血,臣可是寸步不离,守候左右。”
“不去北寺狱与廷尉府,怎么见得到霍大人?”
“殿下,你误会了,”仇致远笑道,“是霍廷尉进宫,向陛下禀报罪人自绝一事,臣正好在旁。”
“是吗?”梁珩平静下来。
“臣怎么觉得,殿下有许多话想问?”
梁珩道:“仇常侍昨日一直守着父皇,本王没有想问的。只有那仇千里,本王与霍大人都有许多问题要问,奈何他肚子里大概藏着不能吐出口的东西。”
仇致远闻言,点点头:“千里是臣的养子,看来,千里犯下罪行,殿下是迁怒于臣了。”
“何出此言。”梁珩干巴巴道。
仇致远站起,上前两步,殿门外是春日茂盛的绿树红花。
“臣听闻千里曾送过一棵树与殿下,曾经交好的情谊,在殿下如今看来大约也不忍回顾。既然如此,殿下不妨将那树转赠与臣,毕竟父子一场,臣未能好好教导千里,致使他走上歧路,那棵树就做个教训,放在院中日日警醒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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