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官位。”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嘿,你就在西市摆摊,从来不去解绫馆喝酒么?”
传二人入内。书阁中有三名官员——天子下首是丞相段博腴,次位是廷尉霍良,再次,是沈育,他不穿玄黑武官服,反而换了一身天青的文官袍服,见了二老,抱揖笑道:“江先生,揭老。”
两人向天子行礼。
梁珩也面带笑意,比之揭云印象里消瘦不少,显见是没少费心,案前卷轴堆砌山高。
段博腴与霍良同揭云江枳算老相识,当年的同僚死的死、退的退,如今还能同朝为官,共奉新主,不能不说是一段缘分。和和气气互道别来无恙。
“沈右都,”揭云打趣道,“怎么黑衣服显不出你的俊气,要换身绿衣服穿么?”
众人都笑起来。
段博腴道:“可别再叫右都侯了,沈大人现在是丞相司直,秩俸千石的文官。”
“在朕身边做侍卫是大材小用了,”梁珩笑说,“让舅舅提携指点一二。”
沈育跟他一唱一和似的:“臣不敢。”
这一幕落入在场官员眼里,四人老奸巨猾心如明镜,都嗅出了风向的改变——天子的一对左膀右臂,金殿之变后段延陵已失宠,沈育地位则蒸蒸日上,俨然成了新贵。
揭云原来是司农署部丞,自他去后,该职位无人能胜任,一直空置,揭云既然愿意归朝,便官复原职。除此之外,他在朝廷搜查阉党罪证的过程中,提醒沈育暗访各地赋税仓储,又提供不少之前被大司农按下不表的账本卷宗,极力促进了调查的进展,论功也该行赏。
至于江枳,长乐少府的职位也为他空置,但显然是屈才了,适逢霍良为厘清三宦各种贪赃枉法而头疼掉发,便派他去廷尉任左监,分担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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