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长得哪里不好看吗？明明那么努力了，他的好感度竟然还是负的！就算还是不喜欢我也就算了！至少给我吧好感度刷正啊！”
唐棠没有乔薇经常看好感度的习惯，所以她感觉自己努力了很久想要看看变化鼓励一下自己，结果师颐的好感度永远都是负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这么讨好，一个路人的零分好感度还是值得吧！
“太过分了！”小衍握紧拳头，往下一锤。黑猫莫名其妙地被揍了一下，转过身去咬小衍的手，却被小衍摁着不能动弹，“不管怎么说，都要对女性温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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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没有注意到黑猫的动作，她只是觉得自己找到知音了：“没错，就是这样。”
【骗子。】
小衍对于那个声音装作闻所未闻。
“说起来，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葩的人？”唐棠看着小衍问道。
“我？我还没有做过任务呢。”小衍捏着黑猫的爪子，把它的指甲弹出来又收回去。
“没做过任务？”唐棠忍不住一愣。
“哦，我其实只是个副人格啦，做任务的都是我的主人格。”小衍深了个懒腰，“我遇到的最奇葩的人，就是我的主人格了。你说师颐的好感度还会降低，我的主人格好感度就一直稳固在了零，对谁都是这样的。”
无情无欲。
“呃……”唐棠心说，这样的人还不如师颐这个对整个世界充满厌恶的人，好歹师颐有感情，“你的主人格是和尚吗？”
“不是但也没差。”小衍抱怨。
唐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起来……你的主人格会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
“他一直都在。”小衍笑嘻嘻的。
“……”草。
唐棠知道，一个人一旦无欲无求，做什么事情的效率不可能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这样的人绝对是大神啊！
他不会记仇吧？
【既然你知道我在，就收敛一点。】
小衍没搭理他，主人格是很厉害没错，但是他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和他开心地怼了起来：“没事，他不会在意的。”不在意……才怪。主人格心眼小的很，还是个控制狂。
【……】劈死你。
唐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会有天雷劈下来。
这么想着，天空的云就举了过来，响了一声。
“呜哇，该不会要下雨了吧？”唐棠一缩脑袋。
“不会下的。”小衍拍了拍唐棠，“继续说说师颐吧，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我以前是个神医和魔教教主，对于这样的科学家很感兴趣。”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唐棠听说过，人格分裂产生出来的人格都是自带剧本和背景的，小衍说他是魔教教主和神医并不算奇怪。
“不是那种！”小衍一脸无奈。
“哦……”唐棠眨眨眼，并没有疑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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