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切入正题，说道：“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可是秦楚曼的话音落地后，目光所指的人却是蔚凉，很明显，这句话是在问她。
原本就心虚的她听到对方问话，猛的抬头，与其四目相对，更是慌了神，而秦楚曼则是一脸淡然，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
蔚凉的嘴唇发干，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这才开口道：“对不起，暂时还不确定……”
千代退出，最后与vanityfair时尚杂志的合作权百分之九十会落到亿策的头上，但此情此景，蔚凉实在是说不出口。
距离宣布最终合作方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蔚凉破罐子破摔的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秦楚曼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蔚凉会这样说。
她摊手，漫不经心的看着精心护理修剪过的指甲，冷淡的冷了一声，“不确定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不远万里出差，就是为了让你逛街买甜品吗？”
好像上一次，她也说过类似的那话，那个时候蔚凉想要辩驳，却处处受到打压，难道这已经成了无法改变的事情了吗？她的心里略感苍凉。
蔚凉确实吃了甜品还逛了申城的街道商场，但也不能全盘否定她的努力，为了跟了解墨瀚辰，她高考都没有这么努力过，没日没夜的翻看材料。
她深吸了一口气，“受邀去参加vanityfair时尚杂志的发售会，也只是为了在墨瀚辰加深印象，但最后的专访会花落谁家，我们也不可能猜到。”
蔚凉虽然理亏，可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受侮辱，她的过错当然会想办法弥补，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她绝对不会认。
秦楚曼对此，不置可否，她保持着良好的仪态，端起桌上的花茶轻抿了一口，洛神花的味道有些发酸，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就像泡开的洛神花瓣一样，她的语气里带着酸意，质问道：“你到底是为了在墨瀚辰面前加深印象，还是为了和亿策的小子一起羞辱顾家？”
秦楚曼不怒自威，只是一个简单的表情，就能让在座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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