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一样吗?
那时候谁都没有看好这位辅国大臣,谁都没有看好那位新帝。
“走吧。”容子矜站在院子里突然说了一句。
“去哪?”许文翰把手里扫雪的扫帚一扔,凑了过来问道。
“你不是说寻了一个名医?”容子矜说道。
“你愿意出去了?”许文翰诧异,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走不走了!”
“诶,好嘞,走走走,马上就走,后门在这边。”
“本王知道。”
“是是是……”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这个困了容子矜两年的院子,这一天终究是再也困不住他了,他想着他终于熬过去了。
只是出来是出来了,但是许文翰所说的名医却失去了踪迹,这兜兜转转一眨眼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年。
两年加上三年,漫长的五年过去,长安城还是那个长安城,变得只有住在里头一批又一批的人。
庆丰十八年初春,容子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他也不愿意再继续寻找所谓的名医,他知晓他应该是熬不到下一个冬日了,所以他回到了长安。
长安城里豺狼虎豹多,三年前的修生养息是时候反扑了,他怕她应付不来。
他知晓她怨他,但是哪怕只是离她近那么一点点就够了。
只奢求一点点。
“三年前,我在宫中听太后讲你传信回长安,说你身体已经恢复却并未提回长安一事,我便领了传召钦差的差事去寻你,你不知晓是我闭门不见也在情理之中。”萧靖柔笑了笑说道。
“我困于云州王府后院两年,并未收到任何通传。”容子矜闻言心中一惊。“而且我也从未传信回长安。”
这是他第一回从她口中听说此事,他在云州困了整整两年,起先的时候还有人来给他送饭,一日三餐倒也固定,后来就连送饭的人都只是一日来一回,有时候两日来一回,每回也只是看看他还活着没,多余的事情也不管,就这么把他放在院子里等死,若不是遇到许文翰,他恐怕就真的死在那里了吧。
只是他离不开,他和母后做过约定的,他知道他一旦离开了那里,母后就会把目光落到萧靖柔身上。
他冒不得这个险,就算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允许。
若他离去了,母后看在萧家的份儿上,也不会对萧将军的独女做些什么,两年的时间母后倒是也信守承诺。
“困于云州?”萧靖柔看着他。“你不是去云州养病吗!”四目相对,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说的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母后说我留在长安不合适,便让我寻了个理由去云州。”他轻声说着,对其他的事情并未再提,有些事情他还是不愿告诉她。
“我带去的那些人都是母后的人,想必是他们传回的消息吧,至于你说你去寻我一事,我是半分都不知晓。”容子矜摇了摇头。
她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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