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却十分开放先进,甚至还会说一些英文。
一旦聊起天来,她妙语横生,新鲜事儿一件接着一件从她嘴里说出来,眼睛里仿佛有光,在这个麻木又疯狂的时代,她鲜活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晏汪觉得,如果自己以后要成家的话,娶的就应该是这样的女子。
于是下火车前,他鼓起勇气问顾长英:“顾小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顾长英微微一怔:“什么怎么样?”
男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我过了年正好二十三岁,也是中央军校毕业的,如今在第九军当一等兵,家里父母俱在,有一个出嫁了的长姐和一个幼弟......”“等一等。”顾长英忍不住打断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唐突,但顾小姐,与你相处的这几日,我十分欣赏你的性格,也十分敬佩你的精神。”
大概是第一次跟人表白,晏汪表现的就像个没头没尾的愣头青,结结巴巴措辞混乱,“我长到如今,从未有哪个女子叫我这般心绪难平,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等到了金陵,我便请媒婆上门提亲,我......顾小姐,我是真的喜欢你。”
顾长英沉默片刻。
就在晏汪忐忑难安以为她是在想理由拒绝自己,正要开口让她别为难时,女子抬起了头:“你说你要请媒婆上门提亲,可是,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嫁人了吗?”
晏汪一愣:“什么?”
“你不知道?派你来接我的人,难道连我是个什么身份都没告诉你么?”
“......江夫人说,说你是她丈夫的亲戚,及笄才一年,叫我千万注重你的名声,不要轻浮,我便以为,”
晏汪顿了顿,唇畔浮现出一丝苦笑,“我便以为你还尚在闺阁。”
江夫人......余琨瑜?
顾长英终于笑了:“你知道余琨瑜她为什么不敢跟你说吗?”
“......”
在男人怔然的目光中,她眼眸微抬,语气嘲弄:“因为我嫁的就是她丈夫。”
不同时代的人相互之间真的是有壁的。
对于顾长英来说,余琨瑜跟晏汪掩饰真相,含糊其辞,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想要在她去到金陵前先下手为强,捍卫自己的正室身份。
是不要脸至极,恶毒的要命的做法。
所以她积极反抗了。
一路上和晏汪道尽了自己这些年的辛酸苦楚,揭露了余琨瑜藏在漂亮外表下的丑恶内心。
然而对于晏汪来说,心仪的对象结了婚这件事,远比临时上司是个虚伪的恶人来的更让人心伤。
所以他听的失魂落魄,肝肠寸断,心不在焉。
至于他那位人面兽心的上司余琨瑜——
对于她来说,她之所以可以隐瞒顾长英的身份,反而是为了对方的未来在考虑。
在余琨瑜心里,顾长英“被迫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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