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子靠近她了,还得让她流落在外吃苦。
哪怕她不
欢喜也好,但至少他看得到她,而不是像这样相隔千里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动不了。
可那她双失望的眼眸让他望而却步,什么都不想听他说,便是一句‘不需要’堵住了他的所有话,也切断了他所有的关怀,思来想去,李墨还是把那恩翠与越思派去扬州伺候着。
清晨鸟雀轻鸣,天刚亮尚在灰蒙,昨夜又在长元殿中操劳政务一宿,砚上的黑墨已干,朱批笔挂在笔架上。
衣袍微乱的李墨靠于镂雕紫檀木椅上浅浅睡着,即使是睡颜也深锁着眉头,那微蜷的手搭在椅边,本候在身旁的太监宫女皆被赶出了殿外。
不知过了多久,修长的指尖轻颤了一下,敲门声响起,传来福公公的声音。--
李墨从疲倦中醒来,轻揉鼻梁,声音沉哑:“进来。”
福公公领着太监端来热水和帕子,瞧着龙案前的皇帝,略有心忧,“陛下,您又如此了,龙体要紧啊。”
自登基初,新帝没少这样不知日夜的操劳政务,跟了这一年,福公公心思玲珑,也猜得准他的心思,无非是想求个心静。
起初之时,新帝更甚,如行尸走肉一般过了大半年,若不是收到从扬州来的翎羽信,福公公才知道这个皇帝原来也是会笑的。好不容易有了人的生气,从扬州回来又变得冷气沉沉。
李墨面不改色地听着福如富的话语,缓缓从椅上起身,拧尽湿帕的水,淡漠道:“除了在这长元殿批奏折,朕还能往哪去。”
福公公道:“谢王爷不还邀着陛下去猎场来着?”
李墨没有回应他,直到洗漱好,用干帕拭手,“今日是什么时候了。”
福公公顿了一下,道:“七月初三,过几日便是乞巧节。”
这乞巧节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当晚的盛京城放了夜禁,彩灯红袖不知有多热闹。
李墨微作沉思状,将帕子扔给一旁的太监,走出长元殿,福公公跟在他身后,“陛下可要出去游玩一番,万一有别的什么收获呢。”
李墨面不改色,并未回话,则是命他备来干净衣袍换上,便前去上朝。
往昔盛朝的乞巧节是繁华的,战后是差了一些,但也不失热闹,各家女儿乞巧忙,也不知卿儿可也是在绣荷包,莫给了别的男子才是。
想着,李墨有些坐立难安,满朝文武也不知皇帝是怎么了,那脸色是越来越沉,直到一声散朝,众人才松了口气。
皇帝虽然不说,福公公是瞧得出来,他是心心念念着那扬州的美人,果不其然,第二日便称病休养,拾掇拾掇着就私服往扬州去了。
费了几日功夫到扬州,正逢乞巧之日,街道上都摆放起了百花,彩灯,姑娘们忙得不亦乐乎,河道上水灯连连。
福公公跟着皇帝在杏花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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