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崩坏事件,从而筛选出这些符合契宾诺顿湖区事件的惨案。
传教士自认为完美无缺的掩盖,在普罗米修斯的注视下却全部一览无余。
最终由此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作为一个以残忍手段杀人去乐的恶魔和疯子,它会刻意在认为无人能发觉自身遗留痕迹的前提下,选择忍耐自身的欲望去拒绝杀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它会忍不住的,就像很多连环杀人犯冒着被法律制裁的风险也无法忍耐住自我的杀人冲动那样。
换言之,本就无拘无束的怪物若是能拥有那样的隐忍才是更为恐怖的事情。
可自己在苏青安离开之际也并未遭遇任何袭击就能证明很多猜测的正确性。
Mei望着位于身前的偌大屏幕,其中冰岛的三起事件恰巧符合侧写的结果,就如苏青安所想,传教士在崩坏爆发之前便远离了澳洲,抵达了距离此处最远的冰岛。
这恰恰更能证明一件事情。
传教士分明是那样谨慎狡猾却只是选择了在冰岛驻留,而没有干脆的进入无人的区域躲藏。
理由是什么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少女望着那一张一张案发现场的照片,沉默不语。
哈尔格林姆斯大教堂内部的管风琴上挂满了尸骸,鲜血玷污了这座冰岛的地标性建筑,好似一场邪教的洗礼仪式;托宁湖之上数只被折断了双翼的黑天鹅和水鸟们一同于浮肿的尸骸起伏于清澈的水面,在阳光下折射出波光粼粼的画卷。
杰古沙龙冰河湖的蓝冰洞区域附近,数道位于不同地带的游艇无人操控静默的游弋在冰川边缘,在远处的浮冰间隐约有断肢流露出了踪迹......
她漠然低语:
“杀人是陋习啊,弗洛拉小姐。”
“戒不掉,可是会死的。”
...
符华撸着手中乖巧的鸟儿,细细望去可以得出结论,是一只较为特殊的北美红雀。
与之不同的是比起正常的北美红雀那一身烈焰般异常醒目的羽毛,它的羽毛则大部分都是如高山白雪的纯色,只在尾端、鸟喙和鸟冠子上有着淡浓相宜的红彩渲染的恰到好处。
北美红雀的学名意义是天主教会的枢机,起缘由大约在于枢机有着明显的红袍及帽子,与红衣主教的形象不谋而合。
而这一只白雀儿却反而近似于天主教会的教皇,身染雪色,同时由于好像还是幼崽,便自然更显得袖珍可爱。
此刻它在少女的指尖轻抚间,不由自主的摇头晃脑,偏向圆润的身姿则乖巧的置于对方的掌中,目光懵懂。
一会儿后,白雀儿扑扇了一下双翼就溶解为了世间的一道泡影,星星点点的光辉洒下,又变成了瓷娃娃般好看的小女孩坐在了符华的双腿上,她自然地仰靠于其怀抱中,继续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睫毛微眨。
少女感知着怀中轻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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