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便知。”
柳颜菲沉默着点了点头。
对于她的怪异表现，姜天姝和花满春都感到很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几人各怀心事，朝着大陆中心飞去。
在离开边缘地区之后，地面上的黑色高塔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有些村落甚至连石屋都没有，全部被高塔占据。
并且，越往深处走，高塔越宏伟。
林羿的目光依旧平静，而身旁的柳颜菲，已经明显有些震撼，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都皱在一起。
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埋藏的记忆，将要被揭开。
几人继续前行。
前方的高塔，已经有千里大小，远远看去如同一座黑色山峰，数百座高塔位置不同，像是山脉一般连绵起伏。
林羿想要继续前进。
突然，柳颜菲拦住了他，沉声道:“不能再往前走了！”
“有什么问题吗？”
林羿好奇询问，目光却无比冷静，似乎也早已看出前方的诡异。
柳颜菲没有看到林羿的眼神，她低着头，不确定的开口道:“我不知道……不过冥冥之中有一种直觉，告诉我不能再前进了，那里有危险！”
“什么样的危险？”林羿看似无意的询问，话语中却带着诱导的意味。
“我不知道……”柳颜菲摇了摇头。
林羿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感觉
前面的群山有些熟悉？”
“是。”柳颜菲的声音越来越低。
一旁的姜天姝和花满春完全懵逼，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们对视一下，还是姜天姝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哑迷？我们怎么听不懂？”
柳颜菲没有回应。
林羿笑了笑，深深地看了柳颜菲一眼，说道:“我还记得，你之前说过，关月的事情已经过去，玄冥山与你再无瓜葛，现在的你，就是柳颜菲，世间独一无二的柳颜菲。”
柳颜菲神情低落。
“我知道与过去真正断绝，是很难的事情……事实上我之前也有这种纠结。”林羿温和开口。
他看着柳颜菲的双眼。
“如果你无法狠下心，我会替你做这个恶人，前提是你有与过去彻底斩断的决心。”
“……”
“好。”
再次沉默许久之后，柳颜菲才坚定的回答。
林羿点了点头。
姜天姝和花满春却更加茫然，她们完全听不懂林羿和柳颜菲之间的谈话，想继续询问时，却看到林羿率先一步走出，身形闪烁间，便出现在那片高塔之上。
“他想干什么？”姜天姝疑惑。
“摧毁高塔。”
柳颜菲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此刻竟然有些洒脱起来。
“高塔代表了什么？”花满春同样疑惑。
“代表了过去，是我和玄冥山最后的瓜葛，林羿要代替我，斩断那座高塔，终结我已经放弃的过去。”
三女就这么看着。
林羿拔出天虹剑，毁灭气息激荡开来，一剑扫灭高塔！
突然。
群山之上，高塔之巅。
一道身影蓦然出现，看不清面容，浑身缠绕着数百道锁链，似乎是许久之前就被封印在此的魔物。
“吼！”
身影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双手挥舞间，铁链碰撞，铛铛作响，他身体前倾，呈现扑杀状，朝着林羿杀来。
身影出现的同时，柳颜菲露出追忆之色，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轻声自语道
“空冥，再也不见。”
轰！
林羿突然暴起，剑芒无情，横扫三千里，将那道身影斩成两断，身影像是泡沫一般，轰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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