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初中同学送我的毕业礼物,无意中看过几眼,还不错。”
“真的吗?我不信。”
叶叙白:“……”老鲁豫人了。
谁家看几眼能把书都翻得破破旧旧,甚至看到特签还这么激动的?
她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叶叙白一眼就能看穿她不信,道:“礼物还算及格,不用重买了,我收下了。现在我要拆自己的第二份礼物了。”
宋嘉鱼总感觉他言有深意,特别是他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她外套上时,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你往哪乱看呢!”她慌里慌张抬手捂住他的眼,“拆完一个礼物还不够,还想拆我!我只是陪你一天,卖艺不卖身的啊。”
“我又没说,你着急什么?”叶叙白被捂住眼睛也不见着急,反而慢条斯理地勾起一抹狎昵又轻佻的弧度。
再怎么傻宋嘉鱼也知道自己是被他捉弄了,顿时气呼呼道:“你再这样我就下车了。”
说着松开他摁上凹槽里的小把手就要下车,叶叙白忙锁上车门拽住她的手腕。
“不是说今天一下午都归我吗,别反悔。”叶叙白踩下离合,车子便如出弓的箭般飞射出去。
车的后坐力将宋嘉鱼震回了座位上,她系好安全带拽紧安全拉手,颇有些恼羞成怒:“你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吓死我了!你想带我去哪?”
“秘密,到了你就知道了。”叶叙白故弄玄虚。
他开车平缓而又快速地带着宋嘉鱼绕了各种弯,大道宽敞明亮,中途停了次车,再回来时手里多了袋药。
漫不经心甩到她手里:“涂手腕的。”
宋嘉鱼都快睡着了,呆愣了一
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自己刚刚手腕被捏得留下指印的事,她并没有什么娇气的习惯,偏偏这身肌肤相反,轻轻碰一下都能红上好一阵,身娇体贵的。
“没多疼,我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抹药。”宋嘉鱼道。
对此叶叙白不置可否,他只一言不发地深沉凝视着她。
最终还是宋嘉鱼败下阵来:“好吧好吧。”然后认命地拿出药膏开始往手腕上抹。
叶叙白终于继续开车前行。
药膏刚碰到手腕上有一丝冰冰凉凉的,但很快便化作一股暖流源源不断地游走在她血液。
她实在是太困了,加上车里温度刚好,简单涂了几下打了个哈欠,她便再也抵不住周公的召唤脑袋一歪睡着了。
叶叙白再一扭头就是她倚着车背恬静的睡眼,小嘴微张不知嘟囔着些什么,往下看,手腕上还有没揉开的一团白色药膏。
叶叙白:“……”
他悄无声息地熄下车,认命地拿过她的手,认真地按照说明书上的办法给她涂药膏。
时间差不多了,他才终于唤醒她:“醒醒,奶糖,到了。”
“嗯……?”宋嘉鱼揉着惺忪的睡眼,环视了圈四周陌生的场景,后知后觉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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