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视频，雪花似的冒出来。
王泡泡作为p图的经纪人，第n次被戳，问：p图有时间吗，我们柏的照片想让他修一修。
王泡泡：不好意思啊，p图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单子很久不接了。
戳她的人：柏的也不修吗？你要不要戳一下p神问问，毕竟他和柏还有一碗豆腐脑的交情呐。
王泡泡：真不接单。
戳她的人：可p不是上周还给江湛修过个站的照片吗？
王泡泡：啊，这个吧……
戳她的人：p移情别恋了吗，bp没了，现在是湛p了？
王泡泡差点一口水喷在电脑屏幕上，想了想，还是戳了p图。
王泡泡：柏天衡的单子接吗？
p图：接。
王泡泡：？？？
王泡泡：我的哥，你今明两天电视台录综艺，后天飞c市站台推广，大后天飞回，录音棚录歌，大大后天拍杂志、单采，大大大后天室外综艺，你接了单什么时候修？梦里吗？
p图：我可以熬夜。
王泡泡：……
王泡泡：（大拇指赞）牛逼
江湛收到图，没等用电脑的时候，先用手机看了，一张张刷过去，各种路透各种角度，就好像也跟着围观了柏天衡的路演现场：穿了什么衣服，做了什么造型，说了什么话……
其中一张，拍摄的角度在台下，柏天衡站在台上，单手插兜，目光看着远处，拿着话筒的那只手的手腕上，是一只银色的腕表。
江湛看到那支表就笑了下，旁边助理以为他怎么了，江湛摇摇头。
晚上视频，江湛一边对着电脑修图，一边和视频那头的柏天衡道：“你今天戴表了？”
柏天衡刚洗完澡，镜头里正在喝水：“嗯。”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江湛：“我看到了啊。”
柏天衡看了眼手机上的视频画面，江湛正对镜头，看着旁边，鼠标声音清脆响亮，似是在对着电脑忙着什么。
柏天衡：“你在修图？”
江湛：“是啊。”
柏天衡终于反应过来，江湛在修他的路透，所以知道他今天戴了腕表。
柏天衡看看时间，皱眉：“都几点了，别修了，那些图打包发给蟹总，他会找人修的。”
江湛哼哼几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过了一会儿，放下鼠标，看回镜头：“柏天衡。”
柏天衡在视频里回视他：“嗯？”
江湛扬眉，一脸“馊主意正在输出”的表情：“明天路演，你比个‘耶’的剪刀手给我。”
柏天衡隔着视频看他，抿了抿唇，显然不想答应——什么比个剪刀手给他，他又不在台下，最后还不是当众比给台下的粉丝，粉丝拍了生图，再转过几个手，传到他手上。
不比！
江湛大声叹：“唉！半个多月没见了。”
柏天衡幽幽道：“别想扮猪吃老虎。”
江湛诚恳地看着镜头：“我现在又是猪了？”接着叹，“这个要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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