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就摇身一变成了三品大员。”
符金环轻咬唇:“总之,不管你做什么,以保全自身为重!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性命重要!”
朱秀满心感动,轻轻摩挲新婚妻子细腻紧致的脸蛋:“环儿放心,为夫我可舍不得让你守寡.”
符金环打掉他的手,娇嗔道:“我才不会替你守寡!你要是丢了小命,大不了我找人改嫁就是了!”
朱秀大怒,猛地把她拽进怀中,翻身压在榻上:“大胆婆娘还想改嫁?反了你!~”
“咯咯咯~你松开人家~”符金环挣扎着娇喘连连。
很快,屋外冬阳暖暖,屋内提早泄露春光
个把时辰后,朱秀换洗一新,神清气爽地乘坐马车前往观音院接周宪回家。
周宪虽有些不情愿,她原本打算住到上元节后再回去探望吴友娣。
朱秀好说歹说,才劝得她跟自己一块回府。
傍晚,一大家子围坐炉子边吃涮羊肉,而后朱秀、符金环、史灵雁、周宪回后宅搓了会麻将,一直玩到府里敲响二更天的梆子声才歇息。
史灵雁身子不方便,自个儿回卧房歇息。
朱秀和符金环小夫妻新婚燕尔,自然是彻夜贪欢。
快到卯时正,天色还一片昏黑,马庆和毕镇海突然率领一帮护卫举着火把涌进后宅院。
主卧房门被敲得震天响,朱秀从睡梦中惊醒。
“何事?”
睡眼惺忪地望着屋外亮起一片火光,朱秀也被吓一跳,睡意全无。
“侯爷快快起身,有官家旨意送到!”马庆焦急声音传进屋中。
“官家旨意?!”朱秀顾不得惊惶,赶紧掀开被褥下床,手忙脚乱穿衣袍。
天气还冷得很,离开暖炕,冻得浑身直哆嗦。
符金环也被惊醒:“出了何事?”
“有官家旨意,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别起身,当心冻坏身子。”朱秀语速飞快,穿好衣袍套上鞋袜,再披一件氅衣。
“小心些!”符金环蜷缩在被褥里,眼眸里满是忧虑,望着朱秀出了卧房,马庆等人簇拥他离开,院外火光渐渐消失,重新归于黑暗。
前厅里,朱秀见到了深夜前来传旨的人,赫然是王审琦!
“请定远侯朱秀接官家旨意!”
甲胄着身的王审琦没有半点客套,一见面就把一个锦盒递到朱秀面前。
他脸色沉肃,面颊被冻得皴红,盔帽上还沾落霜雪。
朱秀也不敢耽误,下拜叩首:“臣朱秀接旨!”
“制敕:授定远侯朱秀虎翼军都指挥使,掌兵符印信,全权节制本部兵马,于巳正时之前率军入内城,接管宜秋门、西水门、阊合门,驻防西城,全力搜捕王峻叛党,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王审琦语速飞快地厉声念完旨意,连同装有兵符印信的锦盒塞到朱秀手里。
朱秀浑身一凛,高举双手接过:“臣朱秀领旨!”
这道杀气腾腾的旨意半夜送来,指名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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