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半跪在榻前,微凉的手指搭在他手腕处,诊脉后,又解开他的衣襟,敞露胸膛,一双冰凉小手在他胸脯上一顿摸索。
“你的手好凉”朱秀哆嗦了下,有些舒服,有些冷。
冯青婵故作严肃,面颊却慢慢攀上红霞。
“腑脏受创,万幸没有大碍,不过也要静心调理三月,方能痊愈,其他的外伤倒是无妨,清洗伤口包扎后就好。”
冯青婵轻声说话,更像是宽慰她自己,原本揪紧的心稍稍放宽些。
恰在这时,李重进粗莽地掀开帘子,黑脑袋探进车窗:“我说兄弟,你.”
车厢里,李重进牛眼瞪大,只见冯青婵一双白嫩小手在朱秀敞开的胸膛上抚摸。
他的好兄弟朱秀正斜靠着,半闭眼,一脸享受,时不时发出呻吟
车厢里空气凝滞了数息,李重进嘟哝一句:“打扰了,你们继续!”便缩回脑袋,还不忘关好车窗。
冯青婵知道他误会了,羞恼地轻啐一口,朱秀也有些尴尬,佯装伤势沉痛,哎哟哎哟地低声叫唤着
“朱秀可还好?”柴荣见李重进脸色古怪,忙道。
李重进撇撇嘴:“死不了,享受着呢!”
柴荣疑惑地望着他
毕镇海和朱武留下,处理牺牲在信陵坊的老营弟兄尸首,柴荣和李重进、张永德,“押送”朱秀的“囚车”前往大理寺。
赵匡胤四人出了信陵坊,韩重赟回头看了眼,呸地吐了口唾沫:“柴君侯几人也太包庇那朱秀了,陈康二将之死明摆着是朱秀所为,王相公缉捕凶犯有何过错?”
李继勋沉着脸没说话,今日的事冷静细想之下,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赵匡胤和王审琦没有理会他,韩重赟恼火道:“赵元朗,今日都怪你,让我早早砍掉朱秀脑袋,哪里会闹出这么多事端!”
赵匡胤淡淡道:“你杀死朱秀,然后呢?等着被李重进和符氏碎尸万段?”
韩重赟呆了呆,怒道:“我奉王相公之命斩杀凶犯,有何过错?此事有王相公做主,自会护住我等!”
赵匡胤面带微笑,看了几眼韩重赟的脑袋,十分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泰和楼名菜,豆腐脑。
李继勋凝重道:“今日之事,越想越古怪,其中定有我们不知情处。”
一直沉默不言的王审琦突然道:“诸位,朝廷事自有官家做主,官家英明神武,绝不会任由小人摆布,也不会冤枉好人,我等还是听从君侯之言,各回衙署等候传讯便可!”
韩重赟恶狠狠地怒瞪他:“好你个王审琦,平时王相公待你不薄,还有意收你当义子,没想到今日却落井下石!”
王审琦淡然一笑,抱拳道:“言尽于此,诸位好自为之!”
说罢,王审琦翻身上马而去。
李继勋和韩重赟也一路离开。
赵匡胤远望王审琦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王审琦不会无缘无故临阵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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