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心意是不了解的?
难道要让人家一个女人主动开口说非伱不嫁?
“兄长啊,在这件事上,你可一定要听我的.”
朱秀拽着柴荣走出书房,用他两辈子积攒下的对付女人的经验,对柴荣进行一番言传身教
官衙外,两匹高头大马准备妥当,柴荣在朱秀的建议下,重新去更衣束发,朱秀披上一件厚实的氅衣,站在台阶下等候。
何徽凑上前,抱拳低声道:“朱侯爷,之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今后末将和朱侯爷同在君侯麾下效力,还请朱侯爷不计前嫌,予以点拨照顾。”
朱秀斜瞅他一眼,拱拱手笑道:“何将军客气了,以前那些事,在下早已忘却,今后你我当和睦相处。”
“哈哈~朱侯爷真是爽快人!”何徽大喜,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两块沉甸甸的小金鱼,塞进朱秀手里。
那可是真的铸造成鲤鱼状的金子。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何徽姿态放得极低。
朱秀掂量了下,笑眯眯地道:“何将军真是太客气啦!”
见朱秀随手把小金鱼收起,何徽暗自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朱秀揪住以前那些恩怨不放,不肯与他讲和。
何徽算是看明白了,朱秀在柴荣心目中的地位独一无二,就算深受柴荣欣赏信任的王朴也比不上。
他想安安稳稳在柴荣麾下效力,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朱秀。
柴荣穿戴一新出门,紫袍玉冠,整个人丰神俊朗、昂扬挺拔,当真是一位昂藏雄伟大丈夫。
“若我是女子,见兄长今日面貌,只怕顷刻间就会拜倒在兄长的不凡气度之下!”朱秀夸张地发出感慨声。
“呵呵,走吧!”柴荣跨上马。
朱秀也赶紧翻身上马,跟随在旁,一行几人朝符氏馆舍而去。
何徽目送他们走远,心疼那两条小金鱼,狠狠朝地面唾了一口。
澶州城大概有四分之一个开封城大,符家馆舍位于城东,靠近城门附近,远离城北军营,平日里环境较为安静。
符氏在澶州有没有生意产业,朱秀不得而知,不过以符氏的财力,去到全国任何一处州县,都可以毫无压力地买买买。
所以当柴荣带着朱秀来到城东一座名曰东湖馆舍的大宅子时,朱秀一点不意外。
东湖是陈州一处风景名胜,传闻符氏祖先曾发迹于此,所以符氏在本家大宅之外的别宅,大多取名为东湖馆舍。
“郡公爷来了,快请快请!”门房仆从看见柴荣,急忙笑着大开中门,恭请入内。
柴荣对这老仆点点头,道了声“有劳”。
熟门熟路的样子,明显是经常造访。
朱秀挤挤眼睛,笑容意味深长。
柴荣故作平静,目不转睛,跟着老仆穿过天井,往中宅厅室走去。
两名系着细绒披风的女子快步走来迎接,定睛一看,正是符金盏和符金环。
朱秀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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