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飞快的眨巴着眼睛，感觉全身烧了起来，更热了。
这酒这么快起作用的吗，她呜咽了两声，后悔了。
两人唇齿间残留着酒香，裴霖的呼吸间也有酒纯酿的气息，喷洒在她面前，柏嫣没忍住偷偷伸出小舌舔了下他的唇。
裴霖感受到她不规矩的动作，笑了下，更深的侵犯进来，品尝可口的小皇后。
过了一会他短暂了离开了她的唇，怕把这个小东西憋死，“呼吸。”
柏嫣听话的重重的大口呼吸，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鹿，迷茫又无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裴霖勾起唇角，欣赏了下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侧头亲掉流到她下巴的一滴酒。
亲完后他来回捻了捻柏嫣的发烫的唇，柏嫣感觉全身的骨架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酥酥麻麻的要散架了一般。
“裴，裴裴霖。”
“有，有有事？”
他学着她的语气逗笑了柏嫣，她娇气的锤了他一下，“我坐在你写字的纸上了，皱了。”
“扔了就是，”裴霖将人抱下来，随手将纸揉成一团。
柏嫣趁他没注意，嗖一下直奔他的床坐了上去，抱起他的枕头。
“下来”，裴霖呼吸下，无可奈何的捏捏眉心。
“不要，我今晚睡这嘛。”
她鼓起小嘴，可怜兮兮的跟他商讨每天晚上都要纠缠好久的事。裴霖没动，他在想自己现在是在干嘛，怎么就跟小皇后到了这样的局面。
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欠了她条命，在她刚进宫的那晚已经还给她了。
她泪眼汪汪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他觉得这么蠢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后来小皇后不自量力，找死去劝齐元，他本不打算管。
可环视了一整个大殿，只有她一人敢站起来阻拦。小小年纪，若不经风的样子。他有点想看着这唯一的善什么时候会被恶吞噬，同流合污。
她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说这样问心无愧，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就真没跟她‘谋’了，在宫中见面的次数不多，她礼数周全他也擦肩而过。为什么会发展成为现在的样子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飞速发展。
他抚着手，眼神瞥上旁边的剑。小皇后已经开始影响他了，他不允许这个世上有这样的人存在。
“裴霖，你过来下嘛”，柏嫣见他一直没动，朝他招手。
裴霖捻了下唇角，她的气息还残留着。他眼眸却一瞬冷下去，就今晚吧，小皇后活的够久了。他慢悠悠的朝她走过去。
“你低一点嘛，太高了，”柏嫣跪坐起来还是够不到他的脸，他今晚很有耐心，她让他低一点他就低一点，直到他的脸已经和她平行。
裴霖的手摸上她的后颈，两根手指找到了穴位，微微用力。
柏嫣直起身子，在他左右两边脸上猛的亲了两口，勾上他的脖子，“我今晚能睡这了吗？”
裴霖睁了睁眼，他的手还没按下去小皇后就亲上来了。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认真的问他。殿里只有远远的一处掌着灯，她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和刚进宫那日一样。
他听到自己说，“可以。”
她在这睡的时候，裴霖总不会在殿里。柏嫣也没有脸皮厚到留他睡一张床，能留下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柏嫣笑着看着他走了出去，用着他的枕头她仔细闻了闻。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时候留下，以往都是直接睡着了。她才发现他的枕头有草药的香气，和自己的很像。她还以为古人的枕头都是这样呢。
柏嫣不接的皱眉，留了个心眼，想着白天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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