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在喉中,哑得不足够她听到……
夏绸薄,触到他*、精壮的肌肉,她哭得乱只觉得是他两日就瘦出了骨头,这便只管哭。小时候她闯了祸就是这么大声哭,仿佛声音越大就越有理,就能把时光扭转到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从前。
好半天,泪没干,声音却哑了,抽泣着慢慢抬起头,“赛罕……”
“丑死了,快擦擦。”小脸都哭肿了,清秀不见,小馒头似的,他很是不屑地嗔了一句,语声中艰难地遮掩。怎么能让她知道这半天,他有多心疼又有多享受,心里那原本不笃定的主意被她这么一哭变得坚定无比。
雅予低头到怀中寻,掏出来竟是很多年前那块旧帕子,犹豫了一下敷在面上。
“这几日睡得可安稳,夜里可有噩梦?”
雅予边擦着边哑着声应他,“也不大有梦。”实则……这几日她根本就没怎么合眼。
瞧她眼圈周围的黑晕昏暗的光里依然清楚,赛罕咬咬牙,春//药会醒,迷药只要不是昏死过去也会醒,醒了什么都在脑子里。当日已然脱得精//光,她怎么会不记得……
“鱼儿,我教你个不做噩梦的法子。”
“什么法子?”她哭得眼睛和头都疼,却还是虔诚地看着他,他是大夫,她信他。
“你打开手臂,绕过我,两手对拢。”
雅予正要照做,忽地红了脸颊,这,这不就是抱他?“……不。”
“你试试看。”
“我不。”
“讳疾忌医!就试一下。来!”
他言辞凿凿,雅予别扭了一会儿,慢慢张开手臂。她人小,手臂环也小,费力地拢了他扣紧手,人便贴在他心口,通通的,听得到他的心跳……
她抱得……好紧,他这几日的渴总算缓去些,低头,脸颊亲亲地贴了那心口的小头巾,“还怕么?”
在他怀里,她极轻极轻地摇摇头。
“你知道这叫什么?”
“……什么?”
“抱着阎王爷还怕什么小鬼儿。”
扑哧,她破涕为笑,依旧没有松手。
“赛罕,”
“嗯,”
“……我好好儿着呢。”
“嗯。”赛罕点点头,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
“鱼儿,将才说有话要跟我说,是何话?”
雅予抬起头,“我就是想跟你说,是时候说出我和景同的身份了。自你判定那日,我就想着赶紧告诉五将军,可他们一直在帅帐就没出来,我也进不去,根本得不着时机。又不敢就这么去找绍布,想着总得这边先商量妥当再去。今儿好容易等得了五将军,谁知我正要跟他说,就听说你要见我,我想着正好能先来跟你商量商量,你说呢?”
赛罕听着心道好险,却又一挑眉,佯做惊讶,“你不是早就告诉五哥了?”
嗯??雅予愣了一愣,这才想起那日赌气昏了头,什么话狠说什么,谁知竟坏在今时……
“我这两日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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