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你的名字是怎么起的？”
“你是说编号1789352a？”2a不太确定的道：“应该是根据我进入奥梦的排序定下的吧？”
季汀挑眉：“你不记得己什么叫编号1789352a？”
2a解释道：“不是很重要的事，且过去太久了……”
季汀再度打断他的话：“所以你也不记得进入奥梦之前的一切？在你还拥有肉·体的时候，你叫什么？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经历过什么？”
2a的语气没那么轻松了，他重复了一遍：“那一切过去太久了。”
季汀：“那你还记得什么？”
2a的情绪重新高昂了起来：“过去的每一天我都记得，给观众直播、体验新出的各类游戏、跟其他互……”
季汀看了眼周，无数窗口密密麻麻的充斥着视野，那些窗口中的剪影的姿势生了变化，黑『色』剪影略微有些急切的朝季汀的方向探出身体，似乎是要从这些不同的场景中爬出来一般。
现场唯一没生变化的，是被灯光环绕的舞台。
机甲位于舞台中心，舞台下有无数看不清脸的剪影正在2a应援。
季汀收回视线：“那奥梦呢？关于奥梦的详细记忆你也全忘了？”
2a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没关系，反正有《奥梦简章》。不记得了，翻一翻《奥梦简章》就记起来了。”
季汀概括《奥梦简章》的所有信息：“、平等、梦？”
2a强烈的赞同道：“没错，就是这个！奥梦就是了这个才诞生的！”
季汀试探着提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不太对劲？”
2a信誓旦旦的道：“你不了解奥梦，也不了解脑电波，有这种感觉很正常，等你了解了这个世界之，就不会产生这种误会了。”
季汀抓住了他话里的某个点：“你相信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了？”
2a肉眼可见的楞了下：“我不是在配合你沉浸式宣传游戏吗？不然你什么问这些有的没的？不是了完善游戏设定吗？”
在这种细节上较劲毫无意义，季汀没打算浪费口舌，换了一个切入点：“奥梦没有控制室？”
2a：“控制室？”
季汀推测道：“你们是怎么完成‘上传脑电波进入奥梦’这个环节的？奥梦又是怎么维持这个世界的？总得有个源头吧？”
2a思考了片刻，坦『荡』道：“我不记得了。”
试图从他身上获得情报果然是在浪费时间，季汀放弃了没有意义的尝试，仔细打量周。
小窗口中剪影朝外探出身体的幅度变大了，季汀漫不关心的掠过那些剪影，视线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小窗口上延伸。
“这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解题方式，”季汀言语道：“但不管黑猫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所以还是用我更熟悉的方式来‘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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