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她要离开自己身边。
程艺馨不清楚他的心思，动了动嘴唇，轻声开口：“事情怎么样了？”
他们的消息远远比外界来得灵通，因此掌握得线索也较为齐全，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一举把真凶拿下。
男人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沉声道：“方才有人在郊外发现胡小涵的尸体，全身赤裸，脖子上有掐痕，但并未发现任何指纹，距她死亡也不过一两天的时间…尤其近来下大雨，恐怕冲刷了不少有用的线索。”
总觉得就连大雨也是凶手静心设计的，否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可如若是这样，那此人的心机也太过阴沉可怕了。
程艺馨忍不住琢磨，总感觉自己认识这人，但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有些卡住了。
“那她最近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她有些迫切地开口。
就算这件事情和她没关系，可却无法完全坐以待毙置身事外，如果能够查清楚胡小涵的真实死因，也能为她自己安心。
韩子琛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背，声线平稳：“根据她助理的说法，胡小涵一个人去了郊外的出租屋，我们的人也去看了眼，的确有近期生活的迹象…但后续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那栋小破楼，压根没来得及安装监控，所以不可能留下什么有用线索，如今只能靠附近的邻居，看能不能透露什么信息。
只是这机会很渺茫。
程艺馨叹了口气，这一切都像是预谋，她清楚这次调查的难度，甚至连警方都不一定有头绪，更被说非专业的他们。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就此放弃啊！
正当两人愁绪万千，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助理突然满脸激动地走来，看上去像是有了好消息。
“韩总，根据周边邻居的口吻，之前似乎有男人去探望过胡小涵，而且时间恰好和死亡时间对上了。”
程艺馨立即激动起来，韩子琛较为淡定，不疾不徐地瞥了她一眼，继续追问：“有没有认清楚对方是谁？”
助理摇头。“他们只说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我着急回复，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身形高大…
不像是普通人…
程艺馨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身影，脱口而出：“丁宇泽！”声音异常笃定。
韩子琛侧目看来，眼神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他之前和胡小涵是情侣关系，只不过保密工作做的好，所以才没多少人知道…况且这个人心机深沉，这次的手笔的确像是他的作风。”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越发觉得凶手就是丁宇泽，或许是两人产生了感情危机，或许是他迫不及待地踹人…总之，这件事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助理立即心领神会地点头。“那我让他们和照片进行比对，看能不能指认出来。”
韩子琛颔首，眉宇间的褶皱越发明显，像是在考量着什么。
如果当真如此，他们如今手上没有证据，贸然指认，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只怕会有风险。
思索间，警察敲了敲门。
“程小姐，请您配合我们调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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