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我就是狂到没脑子还抹脖子,又如何?”
“我年轻时候乐意,我高兴,我就爱作天作地!”
岑羽:“你这便是蠢人干蠢事还坚持有理。”
“你真觉得你有理,你还掐我作甚?”
“说你你还不乐意,情路坎坷成这样,还要坚持什么‘年少轻狂’?”
“你口中‘年少轻狂’简直比我那一袋‘瓜子’还冤!”
朔悦:“你如今是有龙神撑腰,撑狂了是吧?”
岑羽:“我就狂。”
朔悦:“哪一日叫你也体会一把‘为情痛心’。”
岑羽:“那又如何?痛就痛了,有‘情’不比你如今光杆好?”
打闹嬉笑中岑羽忽然一顿。
朔悦也随之停下:“怎么了?”
岑羽收回手,理了理衣襟,朔悦亦捋了捋衣袖。
两人继续往‘安禾门’去。
岑羽想着什么,走了会儿,才道:“不瞒你说,我近几日才想着,‘情爱’到底是什么,又是什么滋味。”
朔悦闻言着实吓了老大一跳。
岑羽跟了龙神这么久,两人如胶似漆,眼看着越来越黏,黏到能在别庄里卿卿我我半个月才出来,怎么会说这样话?
岑羽琢磨神色:“我大概能感觉出来,我与沧沉,同崇舟,同你当年与白虎神,是有些不同。”
朔悦一步过去,扯了岑羽袖子,令他转向自己:“可别说什么‘不同’了,你可知你此刻这般,像谁吗?”
岑羽眸光清明透彻,面孔流露疑惑:“像谁?”
朔悦抿唇,过了会儿,才将那个名字吐了出来:“像当年对我说,他修无情道,不是‘有情人’若白。”
—
沧沉和若白一起进了轮回,便在‘安禾镇’附近找了一座山。
深山中,沧沉露出了龙尾,若白在那段龙尾前手握乌刀,缓缓举起。
刀尖落下前,若白有一点纳闷:“怎,温柔乡待过了,这也没待多久,如今刀都不会拿,对自己都狠不起来了。”
不是要取龙骨、造内丹吗。
自己动手啊。
沧沉靠着树,神色淡然地恭维道:“不比你‘够无情’。”
若白心知这是在损他当年,手握刀,眼含狠厉,抿着唇,低头看脚下龙尾,对着尾巴上某处鳞甲,手起刀落地刺入。
“嗤——!”
刀尖带着刃刺穿鳞甲、没入龙尾。
鸦色黑血从龙尾下缓缓溢出。
若白神色平淡、眼神狠厉地拔出刀,淡淡道:“你说对,我是‘够无情’。”
他再度举起刀,却转头看向不远处树下沧沉。
“但如今站在那无情道上……”
“噗——!”又一刀落下。
这一刀落下时,刀尖压下,在鳞甲和血肉中,深深地拉下。
若白:“……是你那位九孤之命上仙。”
穿肉剖骨之痛有如千钧坠顶,但沧沉神色始终未变。
他如常地站在树下,听完若白话,点头道:“如今我与阿羽,便若当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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