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被子。
士兵在他耳边低声汇报“将军,楚参谋睡前嘱咐我。一旦联系上你,立刻把他叫醒。”
孟锦翊抬手制止“他担心我的安危,我现在很好,不用叫他。”
他顿了顿,视线从楚容时恬静的脸上,转移到顾诗的头顶。
也不知道这两人聊了什么,一个晚上就好到可以睡一个被窝了。
楚容时这个人,他是了解的。
虽然出身名门久居高位,但没有什么架子。和谁都聊得来,又和谁都不亲近。
顾诗估计是对他胃口了,才有资格钻他被窝。
这么多年,这是第二个成功爬上楚容时床的人。
士兵还在等将军吩咐,忽然感觉周围的气压低下来。
他看着孟锦翊难看的脸色,想到一种可能。
将军在吃醋。
在外面忙了一晚上,一早回家,发现自己的绯闻对象跟自己兄弟睡一起了。
这放到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可能是孟锦翊身上的寒意太重,正在熟睡的顾诗哼哼两声,又往楚容时怀里拱了拱。
楚容时穿的是宽松的病号服,孟锦翊探头看了一阵,发现顾诗鼻尖都碰到他兄弟的胸了。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轻手轻脚地按住顾诗,将他从被窝里扒拉出来。
睡得正香,忽然被提溜出来。
顾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孟锦翊黑着一张脸,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
然后他被孟锦翊打包塞给士兵,直接扔出病房。
直到出了病房,顾诗都没反应过来。
他搂着士兵的脖颈,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
皇后长得凶,其实性子很温和。这么多年,顾诗一直想看看皇后吃醋是什么样子。
今天皇后终于吃醋了,可吃醋的对象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看看紧闭的病房门,又看看同样一脸懵的亲兵,缓缓开口道“我现在很伤心,想随便凑合凑合,你觉得怎么样”
亲兵垂头盯着他看了一阵,“凑合是我想的那种凑合么不行的,我女儿都七岁了。”
他顿了顿,安慰道“顾同学是喜欢楚参谋长么喜欢他的人很多,你是最好看的一个。将军是异性恋,他和楚参谋没那种关系,你不用担心。”
道理顾诗都懂,他就是酸。
除了酗酒以外,楚容时没有其他不良嗜好。
昨晚被迫通宵,楚容时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
他依旧躺在熟悉的病床上,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想到昨晚睡在怀里的美人,楚容时眼神都温柔下来。
他最喜欢身形修长、面如冠玉的美人了。
怀里的人还没醒,楚容时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摸了两下,他发现手感不太对。
身子又软又香的白天鹅不见了,变成了硬邦邦的黑铁塔。
楚容时低下头,怀里的人也恰好抬起头。
两人视线相撞,孟锦翊勾起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
他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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