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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时,萧景尚竟同赵降雪情投意合,当她知道时,他们已经情意相通,她想办法拆散他们,没少暗地里使绊子,可当她绞尽脑汁破坏他们关系时,结萧景尚求来赐婚圣旨给了她当头一棒,没想到他竟赵降雪情深至此。
“我也不想,我拒绝过,我挣扎过,我彷徨过,可四皇子那般光风霁月人物,表妹扪心自问,世上有几个姑娘能抵挡得了,我……我守过了,可我守不住自己心,情不能自已!”
赵降雪疼得泪水涟涟,红着眼圈望着沈琉璃,声声辩解,“我自知自己配不上四皇子,尝试过斩断这份妄想,想成全表妹,可我万万没想到四皇子竟不声不响地求了这道赐婚圣旨。”
沈琉璃气到疯,所有事关萧景尚事,她都无法用理智去思考。
“好得很,好一个守不住心,好一个情不能自已。”
不管怎样,就是赵降雪抢了她喜欢人。
沈琉璃浑身抖,扬起利鞭:“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住手!”柳氏及时赶到,厉声制止,看到地上被打得遍体鳞伤赵降雪,气得头眼昏。
沈琉璃作一顿,随即不管不顾地再次挥鞭。
柳氏气极,直接冲过去,伸手便挡。沈琉璃收鞭不及,一鞭子狠狠地缠在柳氏手上,疼柳氏一哆嗦。
“娘,你!”沈琉璃惊怒,“你干嘛护着她?”
“她是你表姐,你们是姐妹,是一人!”柳氏丢下一句,旋即亲自上前,将赵降雪搀扶上床,又转头吩咐陈嬷嬷请上京疗伤圣手。
沈琉璃恨恨地跺了跺脚,甩鞭而去。
柳氏看了看赵降雪伤,基本伤在手上腰背,遂心疼道:“好险,索没伤着脸,疼不疼?”
赵降雪脸颊泪痕未干,点点头,又摇摇头:“伯母,降雪不疼。”
柳氏重重地叹气,说:“这么重伤焉能不疼?你呀,就是比琉璃懂事,伯母怎么就没有你这般乖巧可心女儿呢,你比琉璃大不了多少,可向来懂得分寸,孰轻孰重是分得清,你今日遭罪,说到底都是伯母管教女儿不利,才让她做出这般浑事。”
赵降雪垂了垂眸,低声道:“伯母,降雪没有怪罪您意思,也没有怪表妹。降雪父母遭遇不测,孤苦无依,是侯府给了降雪安身立命居所,保我衣食无忧,授之以名师,方有如今降雪。”
略微一顿,又道:“降雪之所以得当今陛下赐婚,除了四皇子求娶缘故,亦是仰仗了侯府脸面,降雪明白。”
若只是一介民女,如何能成为皇子正妃,侧妃都轮不到她头上。
“好孩子,明白就好。”柳氏亲昵地拍了拍赵降雪手,颇感欣慰,“伯母定会找上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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