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一番心情,这才唤来众人商量案情。
慕北憋了一夜的话终于开口问她这二日去了何处,她笑道,
“去办点私事,你们不用担心。”
众人皆以为她的私事与柏洵有关,也不再多言。
接下来,大家谈起二日来走访的结果。
盛京大大小小的刊印作坊,均没有查到异状,包括那些工人身份的调查,均是良民,无犯奸做科之辈,看样子这条路是没有任何线索。
那么各党派,各大人物举动又如何呢?衙门人手有限,也打听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这时徐安年突然想到了夏璟,东厂的特务头子,这可是他的强项,于是她收掇一番,立即前往东厂。
马车路过福王府,徐安年叫车停下,她突然想见柏洵,那怕只有一小会儿时间。
于是她交待两声,跳下了马车,朝大门而去,有小厮来打门,见着她,十分客气,
“王爷可在府?”徐安年问道,
小厮回答,“宋大人,王爷一早进了宫,贵妃娘娘有疾,此时并未回来。”
“哦。”徐安年笑了笑,心里有所失望,
“宋大人可否进院子里等?”
徐安年摇了摇头,上了马车,一路朝东厂而去。
福王府内,柏洵负手而立于窗前,瞧着庭院,见小厮在昆仑面前耳语一番,昆仑大步踏来。
“主子,宋怀安走了。”
“嗯。”柏洵转过身,坐在书案旁,看着案上刚刚书写的一幅字,垂了垂眸,
宋怀安,成败与否,尽在数日。
然而,柏洵却未能想到,两日后,曾格将军的灵柩由其夫人护送回京,似乎饶乱了他的计划。
朝里有众多官员去迎接,整个盛京,一片哀伤的气氛。
老齐国公及夫人己哭晕了数次,齐国公府一片素色。
齐国公早己不理朝事,与其夫人安享晚年,却未料到,到头来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齐国公人丁单薄,仅一子一女,其子早逝,留下曾格,如今又为国捐躯,一女远嫁陈州代王府。
二老在听闻这一消息时,就己卧病不起,今日曾格灵柩回京,二老拼着老骨头也要来迎接,却实在无法面对现实,再次晕厥而倒下。
灵柩从南门而入,护送的队伍有数百米,个个身着丧服,低头垂目,表情悲伤严肃,众多哭灵人,一路行一路哭,其声嘶哑悲痛,让人为之心酸,路边百姓也为之默默流泪。
可叹,天妒英才!
徐安年眼瞧着这悲惨的一慕,也不由得一阵感叹。
突然眼前驶过一辆马车,白色帷幔,里面的人儿若隐若现,徐安年瞧着像是一位女子,莫是曾格的夫人,赵湘云,心里不免产生一股子好奇,传说中的盛京第一才女,该是怎样的模样。
想了想,徐安年给身旁的李东说道,
“去准备一份丧礼,咱们去悼念曾将军。”
“是。”
一间茶楼里,一个身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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