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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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崇没忍住笑了。
有意思，跟脑子好用的人讲话要舒服得多。
宁宇有个优点阿崇还挺喜欢，他骨子里的性格是很坚毅的，虽然有时候固执了点，但那种劲儿很有男人味……仔细想想，这人不是还整天想着要上自己一次吗，狗崽子。
“宁宇，教你一个道理。喜欢一个人，可以图对方有钱，可以图对方长得不错，但要是图对方对你好，那就是傻子。”说完阿崇感觉自己太直白了，但他得说完，“这也是我的立场。我是个很难被感动的人，也不图你对我好，我不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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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点头：“我知道啊，但来找你是我自愿，成不成在你，来不来在我，你过去教会我很多，我也不亏。”
他顿了下，补了一句：“而且……我也没有想让你感动，我想要的是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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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阿崇点头：“说过了，我喜欢你，但大概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喜欢。现在我们这……整天搞得像连续剧一样的，你难不难受啊？”
“所以你要提前大结局了？”宁宇居然冷笑了下，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笑死了，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这样追你，我开不开心？”
“也是，”阿崇瞥他一眼，单手点了支烟，说得随意，“你不就喜欢被我吊着么。”
宁宇听完那句话，手一抖，杯子都差点没握稳。
他抬头去看阿崇，但发现阿崇没有在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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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崇侧着脸抽烟，头跟着音乐轻轻晃，动作好看得不像话。
这段对话其实算不上柔软，但整个房间的氛围是有些迷离的——桌角睡着一只猫，盘子里有披萨和蛋糕，酒里有冰块，音箱里有王菲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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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给我一双手，对你倚赖。唱，给我一双眼，看你离开。她还唱，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
她像是在唱阿崇现在的状态。阿崇坐在他对面，阿崇的脸和王菲声音里那种冷淡、厌倦融在一起，天衣无缝的契合感。他像是摆好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表情和姿势，等着宁宇看过去，陷进来。
他说，你不就喜欢被我吊着吗，好平淡的一句话，好像是在说，无论我摆出什么姿态，你都会被我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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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宁宇把那杯酒喝下去，他心想，你是对的，是我输了，我没有赢过，也没打算赢，反正是把自己输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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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会儿，阿崇突然说：“宁宇，这张专辑我以前经常听，叫《只爱陌生人》，我喜欢这张专辑。”
宁宇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开口。
阿崇似乎也不要他回答，自顾自地道：“我一直觉得，陌生人才会让我有安全感。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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