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苏子泓起来。
“主子,王妃打发来的人,一早就守在门口了,世子夫人把奴才叫去询问,奴才只推说主子昨儿去了友人家吃酒才回的晚的。”
苏子泓由着小丫头伺候系上二龙抢珠紫金冠,把长长的珍珠垂穗拿手拔至一旁,挥手示意小丫头退下,这才道:“金镶玉那婆娘这些日子可还安生?”
“到也没闯什么祸,只是听说在睿郡王成亲后的第二日,世子夫人去了一趟金柯院。”余庆眼见苏子泓的眼角挂上一缕阴狠,忙又道:“是郡王妃接待她的,不过,奴才得到消息,公主在那院里似乎闹了些笑话。”
“什么笑话?”苏子泓这人极爱面子,对于金镶玉丢他的脸,很不能容忍。
“公主自幼生长于草原,不大识得中原的许多名贵良木,郡王妃出嫁时,她娘家是用小叶紫檀给她打的家具,听说,还用金丝楠木为她打了几块屏风。”余庆不敢用帝王木这三个字,怕不小心,又刺了自家心胸狭窄的主子。
最主要的是,他怕因为这事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苏子泓冷笑的脸僵在那儿,后又问:“她家哪儿弄来的这金丝楠木?”
余庆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这才道:“郡王妃娘家舅舅,听说以前是跑海商的,弄来些这木头,应该不是难事。”
“金丝楠木么?”苏子泓紧握的拳头,骨节都已泛白。
余庆忙低头小心地喘着气儿,这是他家主子动怒的征兆。
半晌后,他才问:“可知我娘找我有何事?”
余庆又忙答:“王妃似乎已知道昨晚世子晚归的事,怕是已知世子昨儿晚上又去寻小倌儿了。”
苏子泓到是笑得十分猖狂,答:“即是我娘知,无需担心。”自会帮他把尾巴收拾干净。
“走吧,去给我娘请安去。”
与此同时,刘稻香也走在去玉梨院的路上,虽说钱侧妃让她不必太多礼,但她这做晚辈的能像在家中一样睡到自然醒,她已很知足,该有的礼数她还是必须做到。
刘稻香去的时候,钱侧妃正坐在花坛边无聊地看蜜蜂采花,见到刘稻香过来,忙招了她过去坐。
“娘,你在看什么?”
“这些蜜蜂儿真有趣,我发现,它们都不走寻常路呢!”
刘稻香瞪圆了眼儿看向她,难道自家这婆婆被穿了?
自然不可能,钱侧妃又笑着指向飞舞的蜜蜂:“竟与人不同,而是扭来扭去的飞舞。”
刘稻香被吊打的小心肝,再次平平稳稳地落下来。
钱侧妃拍拍自己的手,有小丫头奉上热茶、果点。
“咋眼底都黑了一片?你们小俩口可得悠着点儿,我虽说是你婆婆,你能喊我一声娘,自要视你如已出,可不能这般糟蹋了身子骨。”
刘稻香闻言粉脸顿时如同上了一层红釉!
囧得她低头忙找缝隙,真恨不得钻进去得了。
钱侧妃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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