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稻香吃了口热茶,又问春娇:“你快些说说,还有什么喜事儿,说出来叫我高兴高兴!”
“嘿嘿,姑娘,那事儿成了!”春娇笑得像只钻进油缸里偷吃的小老鼠。
“当真?”刘稻香随即捧腹大笑起来,又催了春娇快些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原来,上回在钱侧妃的牧场里与刘芷蓉对赌,刘稻香不光赢了她的东西,还赢走了李老夫人的一对老血玉镯,可把她心疼的不行,又因顾着长辈身份,钱侧妃又在场,她不好不给。
最后她只能黑着脸强忍不舍,把那对血玉镯子给了刘稻香。
而刘稻香天生就对这类镯子不喜,一直琢磨着把那对血玉镯子换最大的好处。
吴姑姑曾悄悄拿去当铺问过价钱,可想而知,价钱给得并不高,又因这是李府的东西,刘稻香一时没拿定主意。
这不,从避暑山庄回来后,经青梅提起才想起这一茬。
今儿一早,她想起这事,一时心血来潮,叫青梅找个信得过的小厮,拿了这血玉镯去李府所开的当铺去当当。
原本那小厮不过是装装样子,好把这事儿吹到刘芷蓉的耳朵里。
岂知,正好遇上李老夫人的陪房管事来铺子里巡查,一眼便瞧见了那对血玉镯子,而且这对血玉镯很眼熟,他听自己婆娘说起过,似乎前段时日,自家主子跟人打赌,把那对上好的血玉镯给输出去了,为此,好长一段时日都寝食难安。
“等等,你这镯子要当掉?”陪房管事忙叫住那小厮。
“是,您是......”小厮疑惑地看向他。
若是普通百姓,这位陪房管事说不得用些手段把这血玉镯子弄到手,能跟自家主子打赌的,想必身份也不普通。
心思转动间,他已笑道:“我瞧那血玉镯很不错,你又像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想知你家主子为何要当掉这镯子?”
小厮想起青梅叮嘱的话,答道:“我家主子不喜欢这类镯子,说是看上去血淋淋的,莫说戴上了,就是搁主子房里,主子都寝食难安,只想快些弄走,又因前段时日随皇上去了避暑山庄避暑,这才拖到今日才打发奴才出来卖掉此物。”
“这镯子我瞧着不错,五百两卖给我怎样?”陪房管事想着,若是把这玉镯子弄回来,少不得会让主子高兴高兴。
“五百两?哼,你莫不是打发叫发子?你可知这镯子什么来头?是当今礼部尚书夫人喜爱之物,当日打赌输给我家主子,只是我家主子不喜这类镯子,这才打发小的出来卖掉,你觉得尚书夫人的眼光会很差?还是说尚书舍不得掏银子给夫人买好东西?”小厮劈头盖脑的一串问,弄得李府的陪房管事敢怒不敢言。
他敢说吗?自是不敢,而且,为了保全自家主子的面子,还得捏着鼻子认下这玉镯子很贵很贵。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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