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可是犯法的!我要求明天立刻开董事会变更股权结构,分散你的绝对投票权!”
谢栗听得半懂半不懂,但也听出了对方在拿自己的年龄做文章,慌忙开口澄清:“我成年了!我年底都二十一了!还有我和谈先生不是那种关系!”
运动装瞅着他上看下看,忽然露出坏笑:“哦,不是那种关系,那就是这种关系了?”
他伸出手,比着大拇指互相碰了碰,非常老套又恶俗的暗示。
谢栗看明白,一下就脸红了。
“方显,说你的事。”谈恪顿时冷下脸,“或者出去。”
被叫了名字的运动装男人嘿嘿笑起来:“好好好,说说说。”
他伸手从助理怀里抽出那份文件夹打开:“刚说哪了来着,哦,CInanmeidic现在的股价36美元,Windfield那边大概在41美元左右出手,我们只要三千万美元,就能吃下来!”
方显期待地看着谈恪。
他带来的助理也在这时开口,添柴加火:“如果能在Cinanmedic完成二期临床前进行交易,之后至少还有14%的涨幅。按年计算,就是527……”
“多少?”谈恪忽然打断助理,有些严厉,“你再说一次,按年计算是多少?”
助理胆怯地重复:“5,527……”
谈恪转头去看方显:“这是你的人?”
方显看看那助理,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微妙起来:“就那个新来的,分析师。”
谈恪一时间没说话,和方显对视一眼,两个人在无声中似乎进行着某种交流。
那分析师浑然不觉自己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不对吗?那个14%乘以……”
他在谈恪锐利的眼神里慢慢消了音。
谢栗在沙发上坐着,努力假装自己不存在,却不料谈恪忽然朝他看过来,招招手:“你过来。”
谢栗不明所以,但顺从地起身走过去,走到谈恪身旁。
谈恪先低头看了眼他的手,然后才说:“527有什么不对了,你听出来了吗?”
谢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来问他?
但他不好扫谈恪的面子,只好低下头避开对面那分析师的眼神,慢吞吞地开口:“那个,新药研发试验成功属于偶发非持续事件,这种事件引发的价格上涨不太会持续稳定存在,所以按年来算有点……我不太懂金融,就上过一点选修课,可能说的也不对。”
被一个“只上过一点金融选修课”的,彻头彻尾的外行人点出逻辑上的巨大谬误,那分析师已经脸涨得通红。他嘟囔了一句对不起,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方显对着关上的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边笑边指着谈恪,说:“要说狠还是你最狠,杀人诛心,打人打脸,绝了!”
谈恪挑眉:“你为什么会松口收这种人进来?我看,他在长鲸期间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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