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竹卿轻抚风容祤的后脑,笑得灿烂,“风哥哥最近怎么这么孩子气?”
风容祤在乐竹卿眼中是形象非常高大的人,但是“生病”的这几天却总是缠着他,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
风容祤头枕在乐竹卿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呢喃,“我才没有孩子气。”
“有,风哥哥有。”
“又也是因为小竹卿才有的。”
“怎会是因为我?”
“就是因为小竹卿。”风容祤呢喃着将乐竹卿拖上榻,紧紧地抱着睡觉,生怕他一睁眼人又不见。
乐竹卿安静地守着风容祤睡觉,看着那疲倦的睡颜,小声嘟囔一声,“就是孩子气。”
等风容祤熟睡之后他才拿出竹筒仔细研究图纸。
图纸上的字符和记号笔之前的还要难以理解一些。
等风容祤睡醒之后,乐竹卿回翰宗学府一趟,找院士拿上次去古音山找东西的那份藏图。
乐竹卿刚回到翰宗学府,正在君兰苑找人的金院士喜出望外,“哎呦,叁柒柒壹你可让老夫好找,快快快,随老夫走。”
金院士不由分说就把乐竹卿带走,上了马车之后快马加鞭赶到城门口。
下了马车,远远地就看见一队人马朝城门走来。
几个人高马大的随从护送一辆马车。
那辆马车低调朴素但却不失大气。
乐竹卿听了金院士解释之后才知道来城门做什么。
那个马车里的人就是凌王让他招待的贵客。
那辆马车停下后,下来一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
男子身穿白净的白袍,不染纤尘,墨发高高束起,缠绕白色发带,别着一只竹簪,颇有文人墨客的风范。
乐竹卿看到中年男子的第一眼,觉得有些眼熟,“院士,这位贵客怎么有些眼熟?感觉跟符泊毅有点像。”
金院士笑道:“傻孩子,当然像啊,他们是夫子,这位是琅苍国的符大学士。”
乐竹卿闻言,顿时恍然大悟,随后上前去迎接,“符大学士,舟车劳顿,小生乐竹卿已备好厢房,请随小生去歇息。”
符大学士非常慈和地点头,“有劳了。”
乐竹卿带符大学士前往刘掌柜的酒楼安顿,且备好了一桌酒菜。
刘掌柜见了乐竹卿笑得合不拢嘴,“哎呦,我的小福星,你可算来了。”
刘掌柜自从经过乐竹卿的指点后酒楼的名声已经打响,如今不仅成了凌王钦点的酒楼,还收获了不少好名声。
乐竹卿在刘掌柜眼里早已经是福星般的存在。
乐竹卿跟刘掌柜寒暄了几句,随后去招待符大学士。
刘掌柜把珍藏的好酒都拿了上来。
交谈之下,符大学士得知乐竹卿的学子令名就是叁柒柒壹,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你就是叁柒柒壹?”
符大学士在信件中有听凌王提起过有位叁柒柒壹的学子完美地答出他的卷轴,他此次前来就是专程来看看这位学子。
想不到近在眼前。
乐竹卿点了点头,听符大学士的意思好像认识他,有些好奇,“符大学士认识学生吗?”
符大学士点了点头,笑得更加慈和,他伸出手拍了拍乐竹卿的肩膀,说了一句让人猝不及防的话,“叁柒柒壹,你做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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