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在说“秦寿长老”四个字的时候，“秦寿”二字咬得特别重。
周行自然听懂了凌雪对秦寿的满腔仇恨之心，并不亚于对杨炜楠的憎恶之意。
好在凌雪以为是他在代管秦长老的部分财物，正是她吃下的那颗圣恩丹产生的绝佳效果。
可他的关注点不在于此。
真正令周行觉得胆战心惊的是，他自以为无人能窥视到的神秘随身空间中的上品灵石，竟然被凌雪一览无余！
简直是被赤裸裸的……全部曝光！
这叫周行如何不震惊？太可怕了！
周行顿时觉得自己这身衣衫，貌似完全遮不了羞。
好羞耻！
这沧离界的神豪们，岂不是毫无隐私？
太不安全了。
周行的两位师尊确实都很富庶。
当他接手仇志的遗物时，第一次看到中品灵石和上品灵石就已经激动万分了，一下子发现竟然有那么多上品灵石，他觉得自己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还震撼一万倍，接连三天都兴奋得睡不着觉，恨不得偷偷把皓清宗所有能敲晕的长老和峰主全都敲晕了，然后接手他们的上品灵石跑路。
可惜，他一不知道哪些长老穷酸哪些长老富庶，二没有解决忠心丹的问题，只是兴奋得在梦里实现。
他主动继承的仇志的遗物中，有一千多块上品灵石，而秦寿的遗物中，则有两千多块上品灵石被他合法继承，加起来确实是三千多块上品灵石。
他自己都只有一个大概数据，凌雪却说出了具体的数字——三千八百九十五块上品灵石，3895这个数字，他记住了！
太精确了！
太可怕了！
沧离界太可怕了！你永远都不知道对面站着的或毫不起眼的或柔柔弱弱的对手，究竟还有多少底牌。
他要回地球！
“师姐，你想要借用我师尊的上品灵石？”周行并未否认，也没有试探凌雪是如何知道的。
“不！这些灵石都是你的。”凌雪笑了笑，瞥了眼周行手中依然拿着的卷轴，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抽手离开道：“我给你的，就是你的。我说是你的，也是你的。”
好吧，你说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表达，我是你的，我的上品灵石也是你的？
周行心里百转千回，却依然想不到该如何接话。
索性一只手拿卷轴，一只手摸了摸后脑勺，憨笑道：“师姐，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凌雪收敛了笑容，露出一副平日里的清冷模样，“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周行点了点头，又立即摇了摇头。
凌雪重新展露笑颜柔声道：“我不久前才说过，《幽魂诡魄术》乃是上古秘术，你好好修习，今后助我炼制幽诡神皇，你竟然忘了？”
周行心中一骇，她早就觊觎着他的上品灵石。
“师姐，我真没忘！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修为尚浅，无法帮到师姐。”
“没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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