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的外表更加美丽。甚至就算比起那被称为轮回空间内最美的月神,都要胜过一分……哪怕汤成早已经免疫了美女光环。此刻初见之下,也不禁感到几分惊艳。
“不过我还是比较好奇,以刚才的形势,如果没能劈开界限,或者就算劈开了界限,也没能从那个世界获得信仰,接下来会怎么做?”女子笑着问道。
“当然,唯有死亡。”汤成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的界限,亦是我生与死的界限,赌上性命的一刀若是失败,我也就到此为止了。”
“原来如此。”
“这个就不说了,我现在倒是想知道……”汤成眉头一皱,“是谁?还有,听刚才的话,似乎并没有完全被黑泥所侵蚀?”
“那是当然。”女子微微一笑,道,“就算圣杯黑泥晋升到了准神级,想要将我吞噬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也无法击败它,于是便选择了主动被它吞噬,然后……当的力量能够超越我的时候,我就能够恢复过来,很庆幸,成功了,我也成功了。至于我到底是谁……”
说到这里,女子已是收回了双刀,脚尖在虚空一踏,然后站在了那连接着两个世界的裂缝之上,道,“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是还是我,很多东西都是一直存在着的,谁也无法将之改变,的精神从未有人去触碰,的意志也从未有人去干涉,只不过在一些事情发生以后,很多人选择的就是将其遗忘,从而就能变回那个自己所期望的自己……所以,只要真的想知道,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看着汤成疑惑的表情,女子轻轻的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他,但最终她还是将手收了回去,笑道:“我的事也好,她的事也罢,以及我们正在做的事情,甚至包括这个轮回空间存在的意义,当然……还有选择遗忘的一切。”
唰!
蓦然间,女子再次抽出双刀。
汤成原以来她还想跟自己打一架,但紧接着他就听女子说道,“这个世界已经彻底坏掉了,而们的任务也将到此为止,既然我已经醒了过来,那就不应该让她继续等下去,想来她也在等我出手吧,那么……”
陡然间,汤成就见眼前刀光一闪。
女子微笑的闭上了眼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人述说,“说得没错,这里的我的确无法战胜,就算我再怎么坚持,结果也只有一个,但……以怎样的方式死去,让自己的死亡拥有怎样的意义,这却是我可以选择,也是唯有我才能选择的事情,所以……输了!”
哗啦!
话音落下之际,女子的身体已是像破碎的玻璃一般散开,她用自己的刀将自己斩碎!
然而,原本应该无比血腥的一幕,此刻在汤成的眼中却像是倒映在水中的碎月一般,充满着如梦如幻的美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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