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明洵就往后挪了挪，胳膊却依旧环在她的腰上。
魏瑾珊的外袍被折腾得松松垮垮，衣领垂至肩膀，露出里面贴身的红色纱裙。
明洵这样坐着，恰好将她胸前起伏一览无余，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流进去，美极了。
他死死地盯着她，哑声问：“不打算走，怎么不换身衣服再出去？”她这副模样，若是被别人瞧去了，他会发疯的。
魏瑾珊察觉到他的目光，脸色一红，忙将衣服扯上来拢拢紧，说：“这有何妨，我套了外衫的。”
“无妨？”他的目光幽深，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魏瑾珊语塞，忽地感觉到一阵寒意。“你动它做什么？我不能看？”明洵坏笑着，故意将扯了扯魏瑾珊的外衫，露出她白皙的肩膀。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无耻……”话没说完，那男人就低下头吻住了她。
魏瑾珊抱着她的脖子，忍不住去回应。
亲了许久，明洵放过她，粗糙指腹轻轻摩擦着她被亲的肿胀的唇瓣，将沾着水光的手指递到她面前，笑着说：“我无耻？你难道不喜欢吗？”
魏瑾珊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简直就没脸说话。
他的手依旧在她的脸上滑动着，微微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魏瑾珊，我想要你。”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在此刻听起来分外勾人。
魏瑾珊的身子僵住了。
其实明洵心里很没底，他不知道魏瑾珊会不会答应他，他也不知道魏瑾珊心里如何看他。可明洵知道他现在迫切地想拥有一点儿属于她的什么东西，不然他总觉得她在自己面前披着一层面纱，他怕抓不住她。
魏瑾珊此时不言不语，明洵料想她是不愿意的，自然不会强迫她。
他默默地放下手，却听见她小声说：“好。”
魏瑾珊想着，她也不打算离开大越了，她爱他，早晚是要将自己给他的，若是现在，也无妨。
明洵愣了愣，心里一阵狂喜，二话不说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放在榻上。
湿漉漉的衣服散了一地，金钩碰撞着，叮当作响。
魏瑾珊紧闭着双眼，承受着来自他的所有。
她千娇百宠着长大，从来不曾受过苦，到深处时难免疼得皱起了眉。
明洵边要边哄着她：“馥馥，疼就哭出来。”
“掐我打我。”
魏瑾珊终究是忍不住，揪住明洵的头发，又哭又喊。
……
翌日早上，明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的是百蝶穿花锦帐、落了一地的衣服。
满室旖旎。
他侧过头去看着尚在酣睡的魏瑾珊，微笑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如沐春风。
这还是他第一次早上起来能看见她在身边躺着呢，他心里不知道多满足。
明洵看着她，就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颊，绵绵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魏瑾珊闭着眼，蹙起眉毛，喃喃道：“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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