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
白贻手心温热柔软,被江畔舟下巴长出来的胡渣扎得缩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江畔舟握住白贻的手更加紧了。
低声呢喃:“白贻,我又梦见你在森林走丢了。”江畔舟喉结滚动,“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怎么叫都没人回答。”
白贻微微垂眸,眼眶闪烁着泪花,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泪花,轻声安慰:“都过去了,我已经在你身边,现在,以后,都在。”
江畔舟低下头,滚烫的泪水流进了白贻的手指缝,白贻的手动了动,轻揉着江畔舟的脸。
平时冰冷的脸,也是软的。
再硬的心,也有软肋。
江畔舟埋头抽泣,将二十年前的眼泪,都哭尽了。
一边哽咽道:“白贻,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白贻紧紧抿唇,另一只手轻轻地抚过江畔舟的肩膀,轻声道:“我不离开你。”
江畔舟抬头,颓废的脸庞挂满了泪水,眼睛猩红泛着泪花,发红的眼尾,似被遗弃的大狗狗。
若不是医生来查房,江畔舟的眼泪是收不住的。
南川顶级alpha也要面子的,江畔舟连忙起身,擦干了眼泪,恢复了一脸冰凉的模样。
医生瞧见了也当瞧不见,只是一本正经地询问白贻。
“身体有没有不适?”
“没有明显不适。”
“后颈有什么不适反应,记得第一反应呼叫我们。”
“好。”
医生临走前,瞄了一眼江畔舟,眼神很奇怪。
可能是疑惑,与财经杂志上的高冷霸总不一样?
医生走后,江畔舟又黏了过来,陪白贻说说话,陪白贻睡觉。
只是白贻睡着了,江畔舟也没有睡着,时常盯着白贻看。
手术一个星期后,白贻没有产生任何不良反应,伤口又愈合了不少,不需要裹上厚重的纱布。
白贻也轻松了不少,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面色淡然,目光呆滞。
为了深层查看白贻的身体状况,进行了信息素检测。
白贻坐主治医生办公室外,身边守着两位保镖,江畔舟正在办公室。
医生拿着检测报告,面色严肃认真,似水情况不乐观。
江畔舟幽深的黑眸一直盯着医生的反应,眉眼紧蹙,沉声道:“如何?检测结果有问题吗?”
医生反应过来,叹了一口气,面对情绪可怕的alpha,语气谨慎:“没有,白先生与新腺体没有任何排斥反应,非常顺利,只是……”
江畔舟眸光阴戾,冷声道:“说!”
医生呼气,故作淡定:“只是检测报告显示白先生的信息素浓度只有5%,这个数据有点……有点不正常。”
对上江畔舟阴冷的眸子,医生继续道:“正常人的信息素浓度是30%~50%,发情期或易感期的信息素浓度是60%~90%。”
江畔舟一言不发,冷冷道:“信息素浓度过低为导致什么?”
医生迟疑了一下,正色道:“信息素浓度过低就……没有发情期。”
没有发情期,就不能终生标记,不能成结。
“除此之外,大概会跟beta一样,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无法安抚伴侣。”
江畔舟垂眸,面色冰冷,冷冷道:“信息素浓度过低是怎么导致的?可以治吗?”
换腺体就是很少数的情况,换腺体后的各类症状都不一样,很难解释。
医生犹豫道:“这个不好说,也许是腺体激素分泌出现了问题,或许是患者心理原因,也有可能是新腺体还没有完全融合患者,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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