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消散了，或者说……被人引渡了……我懂了。”
是她带着欢愉的力量闯进来，力量和虚无的力量相撞，扭曲了一片空间，才将这抹残魂重新复现了出来。
但是顶多就是一小会儿。
估计再过几秒钟，这个残魂就会消散的无影无踪。
丹叶没猜错。
铁尔南不再回应他的话，身形逐渐淡去，直至消失在天地之间，漆黑的光点飘散，最终消散。
如同萤火。
就像巡海游侠一样，他们就像流星，惊鸿一瞥的瞬间划过天际，然后坠落在某一处无人踏寻的地点。
丹叶轻轻抬手。
和虚无有关的一切，都和欢愉无关。
大部分是的。
“我没有什么能帮你带给现在的那些无名客的啦。”
丹叶轻声道：“但是无名客的旅程还在继续，你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她点点头，对着已经消散的铁尔南说了这最后一句。
沉默良久，她弯下腰去，看着面前漆黑的海洋。
“嗯……让我看看，到底该取多少才合适……”
这么大一片海洋，就算取一大半估计也会重新恢复成这样，毕竟这里不算是真正的海。
这不过就是虚无的一部分。
丹叶主要还是担心自己取走了之后，实验做不成，这个水就没有作用了。
这边也没个花之类的能让她做摘叶子的选择题。
丹叶撇了撇嘴，对着面前漆黑的海洋抬起手。
……
丰饶药师身上种出来的酿酒原料，虚无星神IX的水源。
酿酒需要很多东西，但是大部分都被丹叶交给了药师，毕竟都属于那一类的。
哦对了，还有不同的酿酒工具。
酿酒工具的品质，某种程度上也就决定了酒水的品质。
丹叶摩挲着下巴。
这些星神的羊毛她好像已经薅个遍了，没剩下谁了。
“哎呀……要是塔伊兹育罗斯还活着就好了。”
丹叶呢喃着。
真蛰虫的翅粉对于渊明来说肯定是没用的。
一万只聚集起来都没用。
这货压根不是会被幻境蛊惑的类型。
但是要是来自于塔伊兹育罗斯的翅粉，那肯定多少会对渊明有那么一点点效果。
应该吧。
塔伊兹育罗斯也就这点用处了。
克里珀的话……丹叶没有什么能从祂那边“剥削”的东西了。
尤其是之前渊明还坑了克里珀一把。
丹叶也使了坏。
虽然克里珀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丹叶还没厚脸皮到这种程度。
浮黎……浮黎身上也没什么能取的了。
末王就不用想了，能弄点血就是最多的了。
奥博洛斯？
奥博洛斯身上还有什么部位是丹叶没利用过的？
总不能把人家的脑袋撕下来当成酿酒的桶。
还有谁啊？
丹叶眨了眨眼。
具体的材料她也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做，但是效果肯定不是最好的。
桶可以用她自己的材料去做。
比起星神的身体材料，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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