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张臶此刻也有几分火气了。
“哈哈！前辈无需如此，晚辈只是因为之前的遭遇，浑身煞气未散，故而语气颇冲，见谅见谅。”
“前辈毕竟是前辈，不可不敬，是晚辈狂妄了。来，喝酒，喝酒。”林牧仰头豪迈一笑，仿若刚刚的那些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此人，也是一个枭雄！”张臶被弄得哭笑不得。
按照往常，他的城府和修养绝对不会这么低，情绪也不会波动，可现在却让林牧掌控着节奏，这一点，可很少有人做到。除了语言和态度外，其某种隐藏的特性也很重要。而这些特性，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甚至不是一般诸侯能有的！
之后，两人对饮，不一会就喝了五坛酒。而桌上的普通酒菜，也炫了不少。
张臶不急，林牧当然也不急了。
“前辈，您擅长什么啊？”林牧旁敲侧击问道。
“我擅长种田，还有用音乐来陶冶一下，其他的，就是算学的，很杂。”张臶也打马虎眼回应。
“前辈足下有学生吗？”林牧又问道。
“就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家伙，贪生怕死，利己而行。”张臶淡淡道。
只有一个学生？不知道此人有没有什么名气。
“以前辈的能力，隐居在山野种田，太屈才了。不如出仕，来我卫国将军府出力，教化万民！”林牧直捣黄龙问道。
好家伙，我还是你敌人呢，前一刻还杀气冲冲说要送我走，下一刻就变脸要征辟我，真是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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