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东西，让节目做的长久，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当然信任你。”
方慕慕激动的抱着姜如暖的脖子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谢谢姜姐！”
姜如暖淡淡一笑，“好了，你今天难受了一天，早点回去吧，明天打起精神来上班。”
“……好。”
方慕慕走的时候还不忘拿着几分文件，准备回家的时候再看看，等电梯的时候闲的无聊翻着，想起姜如暖让她承担一个节目的爆点，就忍不住喜滋滋的咧嘴笑着。
直到身后忽然感觉一阵寒意。
那种熟悉的感觉几乎让方慕慕第一时间就知道背后站的人是谁。
她转头，果然看见陆子翼站在她身后，视线居高临下的落在她手里的文件上，见她回过头来，又收走了视线。
“陆总。”
方慕慕犹豫了两秒，还是主动开口给他打招呼。
“嗯。”陆子翼很淡的点了下头，电梯来了，便一迈长腿进了电梯。
又是“嗯。”
干嘛这么冷淡？
好歹她也是跟他做过一段时间总裁助理的人，就算现在她跟着姜姐，他也没必要态度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吧！
方慕慕心里那抹委屈又泛了上来。
她在电梯外愣了有两秒，在电梯门将要关上的一刻才猛地钻了进去，电梯门一关，整个电梯气氛压抑安静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个……陆总，您这么早下班啊……”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忍着委屈，缓和一下电梯里的气氛，于是主动挑起了话题。
电梯落了好几层都不见男人发出动静，方慕慕这时才明白，这一次陆总直接用沉默回应她的搭话。
“……”
她心里很憋屈。
电梯好不容易下到地下负二层，陆子翼抬脚就走了出去，方慕慕刚迈出脚步，谁知他走了两步就停下来，她一个猝不及防，鼻子重重撞到了他坚硬的后背上。
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跟着我。”
她正捂着鼻子痛的直跺脚，男人一个转身，冷冷留下一句话，就抬脚又走了。
唰的一下，这一次，她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我才没有要跟着你！”
就在男人拉开车门准备上车的一刻，方慕慕忽然操着一股浓浓的哭腔朝他背影喊道，“我的车就停在那里，我是要找我的车！”
“碰——”陆子翼坐进驾驶座甩上车门，拧了车钥匙，一踩油门，车子直接在方慕慕眼前开走了。
方慕慕皱着红红的小鼻头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姜如暖抽起桌子上倒数第二份文件，抬头转了转有些发僵的脖子，这时透过办公室的玻璃墙才看到，外面昏暗一片，公司的人，都走光了。
也是，今天是周五，大家忙了一周，周五下午是下班最早的。
她从座位上伸了个懒腰，这时忽然听到电梯那边有动静，像是小孩子开心的笑声，越来越清晰，不一会儿，昏暗的楼层里出现一大一小两抹身影。
“妈咪——”
隔得老远，煦煦朝姜如暖待得玻璃办公室看过来。
裴纪寒抱着煦煦径直走过来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姜如暖惊的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们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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