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赋，还要珍贵，要知道，每年都有大批的所谓天才弟子早夭，而只有这这两种，天赋和心性相结合，才能走的更加长远，你……很不错呢！”
老者的眸光烁烁，其内有星辰升起，明灭陨落，显得神秘莫测。
他紧紧地盯着李牧，像是看穿了李牧的一切一般，如此道，更是不吝赞美！
“前辈，难道是擎道宗的老祖？”
“什么！”
“难道前辈是‘外面’之人！”
在那老者望向李牧的一瞬，李牧身体虽然紧绷，但是也在不卑不亢地望向老者，如此道。
关于擎道宗，李牧也听闻过，在和姜家马帮行进的路上，闲来无事，李牧也曾向姜虎打听过泗水国的武道世界宗门分布。
当时姜虎便是重点提及过这擎道宗，知道它在泗水国，是仅次于兀鹫所在的宗门的数一数二的门派！
不过传闻，那擎道宗的老祖，也就是中年道姑的师尊早就‘仙逝’了。
虽然李牧心中疑惑，为何他会死而复生，但是并未直接问出口，而是如此旁敲侧击道。
不过，不待李牧的话说完，听着那老者话中的‘我们那个大界’李牧的脑海便是彷如被雷劈了一般，轰隆一声。
而此刻，心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
要知道，现如今的李牧，可不是几年前，那刚初出茅庐的少年，认为这小牢秘境的数万国家，便是整个世界的懵懂少年了，李牧自然知道‘外面’的意义！
“难道这老者，并不是这小牢秘境的人！”
霎时间，李牧便是骇然地瞪大眼睛，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他竟然在这小牢秘境内，见到了，除了小鸟羲和外，‘外面’活着的人！
这太惊悚了！
尤其是望着老者那一双睿智，像是看穿了自己身躯上下一切的眼眸，李牧顿时再次身体紧绷，如林大敌！
他实在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看出他走的是最强体魄之路不说，更是看出了他接下来将要走的，最强神魂之路！
李牧怎能不惊恐！
尤其是老者那句‘你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或者得到过天大造化’的话语！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小鸟羲和，在曾经传授他锻体之法时便曾明言，若是此法外传足以让一些大教为之疯狂，足以掀起一场震天动地的腥风血雨。
其实，不仅李牧杀死兀鹫的画面，老者尽收眼底，就是李牧杀死文昌在内的三人，在堕仙遗迹内的一切变现，他都尽收眼底。
所以才如此赞赏道。
听着李牧的话语，老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眸中的赞赏更加浓郁了。
不过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是轻轻点了点头，像是认同李牧的猜测。
“小友误会了，我并不会对小友有任何企图，或者不好的想法，更不会为我的徒儿报仇！小友尽可放心。再者说，谁还没有个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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