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铃当当作响。
“只希望上天会保佑我们拥有一个丰收之年。”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远处的马匹,似乎有些担忧。我好奇,明明这里的人都看不出悲伤为什么他却显得如此的孤独,好像一瞬间就决绝于尘世之外了一般。
“其实,贝域吉莫俊的赛马只是比较小型的啦。听说塔公赛马会那才叫精彩呢,上次听阿爸说,他们还举行了锅庄(藏语:称‘卓’或‘果卓’,意思就是圆圈舞)、跳狮子舞、格吞(藏语:是用脖子拔河的意思),拔河呢!”他一扫脸上的阴霾,朝着我一脸得意的讲起赛马的趣事来。
我好奇的听着,惊讶于眼前这人的讲述,居然像是古时说书一般!第一次有一种‘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的好奇,看着远处激烈的赛势,我忽的对藏族的文化,有了一种无可名状的敬重。
“啊!阿爸肯定等急了,我要回去了!”天边快要隐没的太阳在我脸上投下一块亮眼的红色,我忽然记起早上承诺的事情来,明明只是一小会,竟然已经混到了天黑。一天过得还真够快的,就好像以前呆在自己的房子里睡睡觉,上上网一天就过去了一样。
来不及等待旁边这个人的答应,我就拉着他往人群外面跑。
“呀!呀!等一下!”那个人好像还没意识过来,我已经来不及理会他了,先离开这里比较重要。
回来的路上,宕桑汪波对我刚才做的事情有些不满,一路上不断的谈着刚才比赛的激烈,自顾自地说着最后到底是‘洛松米玛’会赢还是‘贡嘎达瓦’会赢之类的话语。
骑马来到早上离开的那家人家,此刻早已不见阿爸的身影。宕桑汪波在那里打听了一下之后,便带着我朝着村子的另一个地方走去。
夹杂着焚香与酥油茶香的空气在风中随意的飘荡。
我乘坐在棕色的骏马上,心中对自由有着无限依恋。尽管身后这个人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是在尝尽世间百态之后,我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安全感。
曾经,我把安全感寄托在奶奶身上,自从奶奶过世之后,我就一直把这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寄放在自己身上。独自一人熬过一个又一个令人孤独的得胆颤的夜晚,独自一个人面对那双双异样的眼神…
“在想什么呢?”一声熟悉的藏音在我耳边响起。
“没、没什么。”我极力掩饰自己的内心的不安。
身后那人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不再追问。
马蹄叩击大地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远处忽隐忽现的小木屋在青草丛中若隐若现。忽然,从屋内走出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兴奋。
“阿爸!”我坐在马背上,大声呼喊,心中无限快意。
“吁~~~”
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阿爸静静的站在我面前,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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