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一如之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搭在床边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圈,曲着的腿也放平了,结果动作不小心扯到伤口,痛的一缩,发出一声闷哼。
“你怎么了?是哪儿疼吗?”宁星晚手撑在床边,泪眼涟涟的看他,可怕碰到伤口,又带着无从下手的焦急。
周身被她的气息笼罩,淡淡的甜味儿混着果香,严烈呼吸紧促的偏过头看她,对上她被泪洗过的双眸,那里清澈干净的映着小小的他,满是心疼。
她为什么还愿意来?
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为什么,总是让人妄想……
“你回去吧,我没事。”严烈侧过头,看向头顶灰白的墙壁,那里结着层层蜘蛛网,中间还困着一两只飞虫,正垂死挣扎。
宁星晚抬起手背擦了下眼泪,吸着鼻子声音软糯:“我才不回去,我要留在这照顾你。”
“……”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严烈剑眉紧簇,刚想开口,一道身影呼啸而过,带着粗喘扑到他的床边——
“行、行了……费用补齐了……医生说有个床铺空出来了,可以把烈哥移过去。”侯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哪儿来的钱?”严烈垂眼看他,忽然想到什么,猛的朝一旁看过去,对上一双清澈沾着湿意的杏眼。
“没错,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了,所以你不能再赶我走。”宁星晚眼睛还有些红,软软的声音中却带着坚定。
严烈:“……”
新换的床位在四楼住院部,一间房两个床位,另一张床上住着的是一位腿上打着石膏的大妈,看着四十出头,微胖,精神倒很好的样子。
几人进来时,她正由一个大爷搀着往外走,看到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时眼睛一亮,不由多看了几眼。
目光接着落到床上的少年身上,又是一声“哎哟”。
“现在的孩子都长这么俊啊!”一声惊奇的感叹。
“快走吧,腿摔坏了都挡不住你的八卦。”大爷说道。
“你个老头子,我看看怎么了!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哎呀,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嘛,话还这么多。”大爷语气不耐烦,但扶着的动作很小心。
……
宁星晚的目光落在他们相互搀扶的背影上,一顿,接着收回。
护士安顿好便鱼贯而出,但见床上的少年容貌清隽,气质冷冽,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宁星晚回过头时,正好看到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借着调节点滴管的时间,眼神不时往他身上瞟。
红唇微抿,宁星晚走过去站在床头,隔断了打量的视线。
护士也没在意,只在调好频率之后,语气温柔的嘱咐了一句:“有什么事可以按床头的按钮喊我。”
宁星晚看着护士离开的背影,咬了咬唇内的小肉,回头看向床上的人。
严烈脑子现在一团糟,对上她不高兴的视线,下意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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